“是無從查起,還是無心查?”
葉冥暄神色凜然,未有任何緩和。天后淺笑,“府君說笑了。”
再一揮袖,葉冥暄收起幽冥鏡,抬頭看著天后,“瘟疫之源為何會在月神的仙體中。”
“這。。。”天后遲疑,片刻又道,“以府君之意呢?”
葉冥暄手中現出無極天書,天后見后大驚,熠暮雙眼圓瞪,望著無極天書喃喃自語,“無極天書?”
葉冥暄微啟眼眸,一副不可武逆之意,“沒錯,瘟疫是出于我手。因為我恨人族,他們低賤,不思進取,卻又一心攀附。總想不靠任何努力就能獲取所愿。他們的存在是生靈的恥辱,他們思想墮落,實力太弱,他們不配存在。”
熠暮擔心天后得罪葉冥暄,幾番提醒,然而天后似乎并不畏懼。好像她料定自己不會有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可是又能如何?都知泰峰府君能定天下生靈的生死,可又如何?人族瘟疫你們仍然素手無策,即便是今日殺了我,這場災難依舊不會結束。”
熠暮看著天后,神情有震驚,也有疑惑,“您本不是如此的。天下都稱您嘉言懿行,襟懷磊落。為何這樣手段殘忍,泯滅人性?”
天后看著熠暮,神色哀傷,“人族者慣會以色誘人,使得天帝留戀。我自然心中憤恨,隱忍這數萬年,早已沒了最初的仁善德。”天后嗤笑,“他才是”
只是,她明明知道天帝當初也是水洗人界過的,即便毀滅人族又能對天帝造成什么傷害呢?
離開葵山便直往天宮,直到天門,葉冥暄一路無阻。但凡有天兵上前的皆被葉冥暄揮袖散開,另外的天兵皆是不敢上前,面面相覷。
直達天后宮,去時正見天后與熠暮爭執,也不知究竟是為何事。葉冥暄揮袖而去,天兵倒下一片。
天后與熠暮驚異而起,相互看了一眼,便紛紛行禮,天后只道,“不知府君前來所為何事?”
葉冥暄未語,一揮袖間便現三生幽冥鏡,但見鏡中只有凡間慘狀。昔日的人族盛景再無絲毫,每到一處便有生死離別。
熠暮見罷回頭看著天后,天后倒是鎮定自若,“人族受此罹難,天族也尚在查探之中。只是此事玄妙,無從查起。”
“是無從查起,還是無心查?”
葉冥暄神色凜然,未有任何緩和。天后淺笑,“府君說笑了。”
再一揮袖,葉冥暄收起幽冥鏡,抬頭看著天后,“瘟疫之源為何會在月神的仙體中。”
“這。。。”天后遲疑,片刻又道,“以府君之意呢?”
葉冥暄手中現出無極天書,天后見后大驚,熠暮雙眼圓瞪,望著無極天書喃喃自語,“無極天書?”
葉冥暄微啟眼眸,一副不可武逆之意,“沒錯,瘟疫是出于我手。因為我恨人族,他們低賤,不思進取,卻又一心攀附。總想不靠任何努力就能獲取所愿。他們的存在是生靈的恥辱,他們思想墮落,實力太弱,他們不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