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昊推開門,一臉驚惶入內,嘴里喊著“阿霓”。可我卻抬眸看著他的身后,左右分開兩日卻如同已去萬年之久。葉冥暄的臉上刻滿滄桑,與往日的他絲毫不像。
他憂郁的眼神里再沒有初見時的光芒,就連臉上的梨渦也看不見了。憔悴滄桑的他,讓我心中如同刀割。
紫昊順著我的目光扭頭,順勢要揮袖關了門,起料葉冥暄一個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進了來。
“阿暄。”
我喜極而泣,終究是我自私了,既然決定留在天宮,舍棄與他的姻緣,卻又實在思念他。或許心腸硬些能忍住不見,我與他也就少一些惆悵。
葉冥暄到我身旁,眼圈發紅,哽咽一番后扭頭怒瞪紫昊,“你便是這樣待她的?”
紫昊這才收走捆仙繩,見我與葉冥暄靠的太近,紫昊手拿紫晶神劍朝我們揮來,再直擊葉冥暄。他二者四目相對,直至幻聆和阿哥前來。
“我們來時發現早已驚動天帝,倘若現下不走,遲早會落下口舌。”
幻聆示意葉冥暄趕快離開,我看的出葉冥暄的靈力尚未恢復,到底天宮是紫昊的地盤,可不能讓葉冥暄落了下風。
葉冥暄來拉我時,紫昊擋在我的前面。
此時便又聽得胡情進來,直說天帝派了許多天兵將此處圍了起來。葉冥暄皺了眉頭,我推開紫昊對葉冥暄說道,“你們先離開。”
我看了阿哥和幻聆一眼,他二者便要拖走葉冥暄,怎奈卻未拖動葉冥暄絲毫。他靈力未曾復元,又因心中受激更是真元受創,我趁他分神之時一揮袖亂了他的神識,再次讓他昏睡。
阿哥看著我,眼神擔憂。
“阿哥,我留下自有我的原因。”
深吸一口氣又重重吐出,阿哥從來勸解不了我的感情事。只得點頭,叫幻聆與他將葉冥暄帶走。天帝如今的威脅便是葉冥暄的冥界和幻聆的妖界。
偏偏到門邊時,天帝已經派了天兵圍困。
“私闖天宮,其罪當誅。本帝聽聞有心懷叵測的前來羞辱天族太子,來看才知,竟是泰神。”天帝偽裝的十分好,只讓人覺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天下。
天帝面色略帶驚異,伸手指了指道,“泰神這是怎么了?”
我可不能讓天帝肆意毀壞了葉冥暄的名聲,何況悠悠眾口實難擋住。我后退一步站到紫昊身旁,看著天帝時也略顯溫柔而恭敬。
“只是不勝酒力有了醉意,并無大礙。”
天帝驚疑,“哦?泰神何故跑來天宮討酒喝?”
我回頭看著紫昊,“定然是與阿哥聽聞了我與天族太子的婚事,這便來道賀。”
紫昊聽罷神色一凝,看我時眼中閃著不解,但又有歡喜。
天帝看著紫昊道,“紫昊,羽霓所說可是?”
紫昊遲疑,低頭看著我,輕聲地喚了聲“阿霓”。我吸了一口氣,抬頭看著紫昊時嘴角上揚,更加緊靠著紫昊,卻極為小聲道,“讓他們離開,我便留下。”
紫昊瞇著雙眼吸了一口氣,又才睜開眼抓著我的手抬頭看著天帝,眼神滿帶肯定,“是的,父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