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回頭看去,夋巋果真捂著心口吐出兩口血,弓著腰身怒視我們。
“傷了你,他這次不死也得死。”
我轉身要走,葉冥暄趕緊抓住我,一揮袖結了結界困住他。我想過了,不打算靠紫昊相助,哪怕同歸于盡我也要和他夋巋拼個魚死網破。
看著全身被真火包裹,夋巋有些警惕,只聽得葉冥暄大喊了聲“夫人”,卻又聽得紫昊的怒聲呵斥,“不許你再這么叫她。”
我畢生的能力全用在此刻,夋巋手持邪劍,也拼了全力要置我于死地。
“你絕非封邪劍的對手。”
原來這把邪劍叫做封邪劍,聽這名字便知這劍并非善器。本就是邪劍,即便叫封邪劍就能讓它成為圣器了么?這無非是掩耳盜鈴罷了。
我也知曉這把劍的厲害,可我沒有抱著活的心態,自然也就不那么畏懼了。
與夋巋近乎不相上下,我可是臨時利用朱雀之力提升修為,只是打斗之中腳下轟炸連連,就是仙魔兩族抑或其他仙族的都有不幸中招的。
“你鳳凰族自詡憐憫眾生,如今卻也能做出傷害無辜之事來。”
我并未機會夋巋的話,我如今心里想的,但凡能殺了他便好。
而夋巋用封邪劍傷了我,我落地之時正好在紫昊的懷中,便見熠暮也立在一旁。記得從天陣中出來不久便未曾再見到熠暮,此時的熠暮神色有些異樣,與紫昊對看一眼。
“父帝,聽聞人族的瘟疫乃是母后所為,可為何至今仍會復發?”
夋巋不知紫昊為何這樣說,只道,“此瘟疫或許還未找到真正的源頭。”
“是否斷了源頭,就能徹底解除瘟疫?”
夋巋頷首,熠暮再道,“聽聞此源頭是在月神仙體之中。”
夋巋抬眸看著熠暮和夋巋,面部凝重,此刻的他充滿警惕。
我偏頭看著紫昊,紫昊給了我一個眼神,微微點頭,我便手持摯吾再次攻擊而去。
便見熠暮與紫昊也突然上前來。熠暮用心神力控制著夋巋的元神,夋巋也感覺到了威脅,就在夋巋快要沖破熠暮的法力時,便見紫昊手持金光閃閃的東西強行放入夋巋的體內。
熠暮也開始運法,夋巋五官扭曲,開始緊張和害怕。
“你們在干什么?”
夋巋怒吼,使出神力疏散了熠暮的法力。突然見到夋巋很是痛苦的喊叫,那猙獰扭曲的面孔讓在場的無不觸目驚心。
“父帝,當年您送給母親的那一缺命珠,如今該還您了,畢竟母親已經羽化。”
夋巋看著自己的身體,再看向紫昊,一臉不可堅信,“你們找死!”
“父帝,我與兄長怕您因命珠不全而力不從心,知道父帝心中念及母親,想來,母親也是愿意的,畢竟是父帝您的。”
我一臉驚恐地看著如今的紫昊,這一刻覺著他有些陌生,雖說他已經表明了他是要和夋巋成為對敵,可儷舒體內的命珠可是天后下的詛咒,那是瘟疫的源頭。
如今回到夋巋的體內,那夋巋便是最大的瘟疫。如此一來,貪生怕死的都會想方設法要殺了夋巋。
難怪熠暮會消失,只是紫昊何嘗不知靠近儷舒仙體的危險?他竟然讓熠暮前去,我不知是他們商量好的,還是紫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