夋巋上前一步,眾天兵神將手持神器一臉警惕的后退一步。夋巋只得手持封邪劍再次朝我襲來,葉冥暄要上前來卻被我再次擋住。夋巋如今可是瘟疫的源頭,我自然是不許葉冥暄與他接觸,即便葉冥暄有多厲害,我也不能允許他冒險。
與夋巋打斗之時,他有受傷,我也有受傷,在場的無不震驚。我可是使出了全成法力來對付夋巋,正難分勝負之時,便見紫昊前來。
夋巋怒吼,“紫昊,你當真要背叛本帝?”
紫昊卻道,“父帝,人族帝王帶文武星官及天下生靈聯名上書,您私放瘟疫意在毀滅人族,當年又拋妻棄子,殺兄篡位,染指花妖族圣姑,污蔑魔后,又曾水洗人界,陷害忠良,囚禁四象神君,殺月神,殺天后,欲改天換地重設天道,如今早已天怒人怨。”
夋巋仰頭大笑,“沒料你隱藏的這樣深,實屬不易。”
“父帝,只怪您實在罪孽深重。”
夋巋依然大笑,模樣很是嘲諷,“原來,你在等機會,果然是本帝培養的。”夋巋回頭看我時,雙目寒光四射,對我恨之入骨,“羽霓,莫要高興的太早,紫昊才是真正心狠手辣的。”
我自然是知道,他口口聲聲說著孝義,其實他早就想殺了夋巋,只是為了保全一個好名聲,除非到了萬不得已。難怪他會讓熤暮拼死前往葵山取出儷舒體內的命珠,這樣才能將儷舒體內的唯一轉到夋巋身上。
紫昊明知那一闕命珠能保儷舒容顏不退,甚至即便轉世還有再修仙緣之時。而取出這一闕命珠,那么愛美而注重容顏的儷舒,她的仙體必然會慢慢干癟,畢竟儷舒并非真正的仙身。而且失去這闕命珠,儷舒即便轉世也不過普通凡人,再難修得仙緣,要與紫昊再聚也是難了。
“母親是愛您的,但也是怨您的,可您親手關押她幾萬年,甚至殺害了她,這只讓她又很您。雖說紫昊這樣做也是情非得已,但與您相比,紫昊更憐憫天下萬靈中生,也心疼癡情的母親。”
紫昊說的很感人,別的神仙可能會認為紫昊深明大義,大義滅親,認為這才是真正堪稱天帝的。畢竟他是因為心疼天下生靈,才不得已作出如此壯舉。
“紫昊,你的野心更大。”夋巋笑的很得意,片刻又一挑眉對著紫昊道,“既得到自己想要的,還能受天下生靈心甘情愿追隨的,都是癡心妄想,用偽裝得來的誠服只會欲蓋彌彰,因為撒一個謊,得用更多的慌來掩飾。”
紫昊聽罷有些遲疑,夋巋笑的很是得意,伸了手要去攻擊紫昊,我手拿摯吾去擋時不幸受傷。夋巋自然不會就這樣心甘情愿的受死,他或許還在想著利用紫昊來實現自己的野心。
我這一受傷反而讓紫昊對我多了些感動,趕忙扶著我,抬頭只是雙目冷峻,“父帝,您不能傷她。”
我聽罷很是自豪地看著天帝,“你輸了,夋巋。你表面看似贏了,其實一直輸的很徹底。不僅是輸給了東帝,你還輸給了我祖君。”
天帝聽罷被激怒了,反而使得他體內的戾氣滋生,夋巋起身向我們襲擊而來,紫昊與我左右防御。紫昊已經出手,說明今日這天水畔便是他夋巋的葬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