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很開心,為晏修顧忌她的感受而開心。
水白身上沒有什么痕跡,不過,黎妤兒卻不是那種只看表面證據的人,索性將自己的推斷說了,讓葛答想辦法去驗證定罪就是了。
葛答驚了:“皇上,還能,還能這么辦案?”
晏修面無表情:“照錦妃說的做,這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朕給你兩天時間,你要拿出來有用的東西。”
兩天,足夠長了。
他的妤兒如今都已經將所有的事情串聯在了一起,所缺失的,就是證據罷了。
有了方向找證據還能艱難了?
晏修不再看葛答,牽著黎妤兒的手走了。
張姣姣依舊被落在了后面。
“下官恭送皇上,恭送錦妃娘娘,恭送張順媛。”葛答躬身行禮。
屋中再次空蕩了起來。
“你說,錦妃娘娘所講述的,是真是假?”
葛答看著紙張上所記錄的錦妃所說的話,抓掉了好幾根頭發。
那人答:“大人,您可能理解錯了皇上的意思。”
葛答:“嗯?”
那人:“皇上的意思,不管錦妃娘娘說的是對是錯,您都要按照錦妃娘娘所說,去找證據,把錦妃娘娘說的結論,用證據,證明她對。”
“哦,奴才的理解是,縱然是錯的,你也要找到證據,證明娘娘是對的。”
葛答:???
離開了慎刑司,張姣姣就主動提出回水鏡殿。
對于張姣姣的識趣,晏修很是滿意。
“深泉,張順媛有功,要賞。”
賞什么晏修沒有說,深泉明白了,這是讓他看著來,肯定是不能太寒磣了,但也不能太引人矚目就是了。
黎妤兒依舊和來的時候一樣,坐在龍輦里,與晏修一塊回了瑤華宮。
“皇上可要休息。”
黎妤兒有些困倦地用手遮著嘴巴打了個呵欠。
“妤兒這是在暗示什么嗎?”晏修靠過去。
嗅著晏修身上的氣息,再對上晏修飽含深意的眼神,黎妤兒瞬間精神了。
她往后跳開兩步,拉開與晏修之間的距離,忙換個話題:“皇上,臣妾想著,孫才人既然是被人利用了,不如就將她從冷宮里放出來?”
“她在冷宮里,身體也不好恢復。”
晏修揚眉:“她犯了錯,朕用什么理由放她出來?”
黎妤兒眼眸轉了轉:“皇上,她,她將功補過,若是沒有她提供的證詞,咱們也不能找到合適的方向,您說是不?”
晏修靠近了黎妤兒。
黎妤兒不斷的后退著,已經退到了桌邊。身體也因為晏修彎腰傾靠,緩緩往后仰。
晏修兩條長長的手臂壓在了桌子上,剛好將黎妤兒圈在了自己的懷里,他勾唇,邪魅一笑:“妤兒這是在求朕?”
求?
黎妤兒搖頭:“皇上怎么可以用求這個字?難道孫才人不是皇上的妃嬪……唔……”
嘴巴被堵住,黎妤兒的眼睛睜的大大的。
晏修是有了惱意的。
這張小嘴吃起來又甜又軟,怎么說出來的話就那么的討人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