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音眉頭輕蹙,因為被鉗制地太疼了,她用了內力直接震開了男子的手。
“噗。”
男子偏頭吐出一口血。
雪音頓時從床上跳開,指著躺在床上的人對小廝道:“你可看見了啊,是他先動的手,我可什么都沒有做,他吐血或者死了都和我沒關系啊!”
小廝滿頭問號,正無措的時候看見了跟在林管事身后的大夫。
他松了口氣。
雪音委屈巴巴地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林叔,他,他不會真的死了吧?”
瞅了眼更加蔫吧的男子,雪音往林管事身后躲。
她現在跑路應該來得及吧?
就算這個人面善也不代表就是自己人吧?萬一是壞人呢?她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不是?
“大夫。”林管事看向大夫。
“容老夫先診斷一番。”大夫放下藥箱,坐在床頭開始幫男子把脈。
雪音看了幾眼,見大夫左手換右手,又右手換左手,覺得無趣間發現,自己手中還拿著男子的腰牌呢。
“林叔,您看。”
她獻寶似的將手中的腰牌遞給了林管事。
林管事掃了一眼這個腰牌,當即臉色微變,快速地將腰牌拿在手中查看。
“這是,他的?”
林管事看向雪音。
雪音點頭:“是啊,剛才我……”
林管事打斷了雪音的話:“你與我出來。”
雪音見林管事變了臉,意識到哪里不對,點點頭,很聽話的隨著林管事去了外面。
“林叔,這個腰牌有什么問題嗎?”
她剛拿在手里好半天,忘記看了,早知道能讓林管事變臉,她就先看看了。
林管事抿唇:“這是宣王府的腰牌。”
雪音驚訝地睜大眼睛:“你,你是說,他,他是宣王府的人?!”
林管事點點頭,又搖搖頭:“難怪我覺得他很眼熟,若是宣王府的人,那便是見過。”
“可,宣王身旁的池今,我見過幾次,雖與此人面容有些相似,可還是有些許不同的,若不是池今,那會是誰?”
林管事喃喃出聲。
“池古?”雪音眨眨眼睛,腦海里忽然冒出來這么個名字。
林管事皺眉。
他并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哎呀,這個人肯定是池古了,他是宣王的暗衛,對小姐來說,宣王這……”雪音發愁了:“林叔,派人往宮里傳個消息吧。”
林管事的面色也不太好看:“先讓大夫救治著,別讓他死了,我現在就安排人傳消息進去。”
雪音當即拍拍胸脯:“林叔你放心,我會看好他的。”
林植動了動嘴唇,很想說,就因為你看著,他才不放心,可對上雪音樂呵呵的面容后,他到嘴邊的話卻說不出來了。
唉,就這吧,這人也是個命苦的,砸誰腳邊不好非砸雪音腳邊?
林植晃著腦袋唉聲嘆氣地走了。
宮中御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