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也是折騰了一陣的,黎妤兒懶懶地不想起身。
饜足后的某位皇帝心情很好的喚了水,抱著黎妤兒從床上起身,也不需要旁人幫忙,就這么幫她簡單清洗了一下。
在水中泡了一會兒,黎妤兒犯懶到更加不想動了。
晏修也沒有讓她動的意思,生怕她的手沾到了水,可謂是很小心的伺候。
黎妤兒享受的那叫一個心安理得。
“朕貴為一國之君,還從未這般伺候過誰。”晏修直接氣笑了。
黎妤兒慵懶道:“皇上說笑了,前些日子,皇上又是幫臣妾擦發又是幫臣妾梳頭的,難道不是伺候臣妾。”
晏修:……
黎妤兒繼續說:“皇上又不是第一次幫臣妾洗澡了,不要矯情,臣妾都未曾害羞,你害羞什么呀。”
晏修:!
“你說朕害羞了?”晏修的手移到黎妤兒的后腰,撓她癢癢。
黎妤兒被癢到不行,笑了一陣就渾身發軟的靠在了晏修懷里:“皇上真壞,臣妾雖說不是那么怕癢,可也經不住你這么撓啊。”
晏修順勢抱著她。
黎妤兒在晏修懷里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皇上,臣妾困了,先睡了。”
晏修看了眼外面大亮的天色。
這個點睡覺,也不知道睡的叫個什么覺,但他還是沒有再亂黎妤兒,甚至于用手輕輕拍著黎妤兒的后背,哄著她入睡。
他本來沒有多大的困意,可因為抱著黎妤兒,神經松懈了不少,哄著她睡了片刻,自己也有了睡意,緩緩閉上眼睛。
同一時間,血鴉舵。
“你是何人!為何單闖血鴉舵!”
五六個人做出防御姿態,看著與他們相距三步之遙,面帶微笑的男子。
男子含笑不語地緩緩抬起右手臂。
衣袖攜帶著勁風,直接將眾人掀翻在地。
男子單手負在身后,緩步從倒在地上哀嚎不止的幾人身旁走過,邁步進入到了血鴉舵。
血鴉舵中,早已經接到消息的幫眾人員,再次沖出十幾人。
男子依舊面不改色,連武器都沒有拿出來,十幾人紛紛倒地。
他的身手,令站在戰場之外的血鴉舵的領頭之人面上變色。
很快,再沒有什么阻擋之人,男子也站在了血鴉舵舵主薛涯身前。
“不知閣下何人,可是與血鴉舵有什么誤會?”
薛涯含笑拱手說道。
男子笑容不減,溫潤的嗓音聽起來很是好聽:“誤會?沒有。”
“你們動了不該動的人,接了不該接的單,在下剛好有空,特意幫你們糾正這個錯誤。”
血鴉舵眾人:???
除了薛涯還能笑出來,其余一眾人的表情,都是恨不得要將男子給活剝了。
薛涯:“閣下真會開玩笑。”
男子:“不,在下從不開玩笑。”
薛涯:……
很好,天被聊死了,既然說不通,那就只能動手了。
薛涯一記眼神,早已經忍耐不住的左右護法憤怒地朝著男子撲去。
三人混戰,不過交鋒數招,血鴉舵的左右護法便落了下風,節節敗退。
薛涯面上浮現凝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