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怎么做到的,黎妤兒可不會直接問月音,但,月音會告訴她。
何況,自小認識的,她還能不知道月音的能力了?
但很多話,也不能全數告訴晏修。
月音,總歸是有自己秘密的人,他對她坦誠,是信任。除了她,他還能對誰如此掏心掏肺呢?
黎妤兒想了想,選擇一些不算很隱秘的事情解釋了一番。
“月音身上是有義兄給他的藥的,可使人產生幻覺,哦,就與上次,深泉用在姜妃身上的有異曲同工之處,但肅親王可不是姜妃,他是習武之人,又是皇族人,光靠藥物是不好糊弄的。”
黎妤兒壓低聲音。
晏修因為聽不太清了,不自覺朝著黎妤兒靠過去。
“月音是有替身的。”
替身?
晏修表示理解。
他自然也培養的有替身,只是……
“月音的替身是女的?”
黎妤兒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去肅親王府,自然需要女子了,替身是男的有什么用?”
她沒有說,月音的替身,男子女子都有。
香韻樓,想要培養出來與月音行為舉止相似的人,不難。
至于面容,一張面具便能解決,自然就不是問題了。
晏修懂了。
月音先用藥物迷惑了肅親王,然后床榻之事,便換了替身來。
那,那位女子。
黎妤兒看向晏修,解釋:“你要知道,香韻樓,終究也是有想要富貴的人,月音不會逼良為娼,進肅親王府與肅親王發生關系,定是女子自愿的。”
這點,縱然月音從未與她說起過,她也可以擔保。
晏修動了動嘴唇,忽然胸口發悶。
為妤兒和月音之間的信任感。
他并不是因為月音是男子的身份才會如此警惕此人,實在是,月音給他的感覺,只能用四個字形容:深不可測。
“妤兒,你與月音……”晏修有些氣郁地將下巴放在妤兒的肩頭。
他的手臂環過黎妤兒的身軀,將她摟在懷里。
二人貼得很近。
黎妤兒輕笑:“你這是什么了?”
她拍了拍晏修的手,只覺得此刻的晏修好軟,她很想大不敬地去捏他的臉。
“沒什么。”
晏修的聲音埋在黎妤兒的肩頭,悶悶地傳來。
黎妤兒懂了。
這是又吃醋了。
“月音與臣妾,就像臣妾與花音風音雪音般。”她輕聲解釋。
晏修:“不一樣。”
“月音是男子。”
黎妤兒眨眨眼睛:“對呀,男子如何?你該不會因為月音是香韻樓的老板,又如今男扮女裝入了肅親王府,看低他吧?”
晏修的手,移到黎妤兒的腰間,輕輕捏了她一下。
黎妤兒被癢到,在晏修懷里扭了扭身體,然后笑彎了一雙眼睛:“臣妾說錯了,請皇上手下留情。”
“哼。”晏修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