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妤兒滿頭問號。
“奴婢瞧著魏妃手中提著膳盒,魏妃也……打扮過的,想來是尋皇上的。”風音越說聲音越小,可謂說不下去了。
這事兒,她也是頭一回遇見,都不知道該怎么說。
這事兒,也被風兒吹到了后宮各宮室間。
“噗。”趙媚一口茶水噴了出來:“魏清怡是腦子有泡吧?知道皇上在瑤華宮,還去瑤華宮請人?”
吉如忙拿著帕子幫趙媚擦拭。
“奴婢瞧著,或許魏妃娘娘是去求情的吧,郁金還在瑤華宮外跪著呢。”
趙媚也自己拿了帕子擦:“本宮瞧著不像。”
“她定然是想找皇上告狀訴苦,哪里知道打聽完皇上是在瑤華宮。”
“可她這次要不去,那更丟面子。”
說到這里趙媚又自己笑了起來:“雖然不去也已經連里子都要丟沒了,總歸努力過不是?”
魏妃,不撞到南墻,怎么可能知道回頭?
不過這也是趙媚多撞了幾次南墻才會有如此心境,沒有養心殿外的丟人事件,想來她也會如魏妃這般吧。
“去,再打聽打聽,也別太湊近,別讓魏妃的人發現了。”
吉如聞言便笑了起來:“魏妃哪里有能用的人?如今這件事可謂是傳遍了,瑤華宮附近要比以往熱鬧的多的多。”
那跪在宮道上的郁金,也混了個臉熟。
吉如心想,也不知道今日過后,郁金還如何出竹茉宮的門。
同樣想看熱鬧的,還有蘇妃和余妃。
蘇妃在紫竹宮也算是很舒適,都是與她一同選秀的妃嬪,也沒有什么需要多相處多打探的。至于她宮中伺候的人,早在昨日,她便挨個賞賜了一回。
全都是銀豆子。
管事的太監倒是多拿了兩顆,這樣的手筆,伺候的人只會忠心,哪里會想旁的?
余妃在儲秀宮更是舒心,找了機靈的小太監去打聽消息。
總歸和魏妃在閨中就不算和睦,她們的父親在朝堂上的合作關系也僅限于皇上的命令罷了,私下關系能有多好?
左都御史和右都御史雖說是一字之差,那地位可是不同的。
瞧著魏妃出糗,余妃自然心中歡喜。
“皇上,錦妃娘娘,可要請魏妃進來?”風音見皇上與自家娘娘都不說話,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便又多問了一句。
黎妤兒卻看向晏修:“人家是來找你的,你要不要見,說句話啊。”
晏修:……
得,又醋了。
這酸溜溜的語氣,他要真把人叫進來,恐怕今晚上都沒辦法睡床了。
“妤兒處置就是了,朕沒空理會她。”
說完,晏修從桌案上拿起來奏折,一本正經地看起來。
黎妤兒挑挑眉,看向風音。
風音也在看她。
“既如此,那便將人叫進來吧。”
風音:?
晏修捏著奏折的手緩緩收緊,也看向黎妤兒。
“還愣著做什么?去,請人進來。”黎妤兒催促了一句。
風音不太確定的詢問:“娘娘,您,您真的要請魏妃進來?”
黎妤兒點頭:“對啊。”
“不是說魏妃重新梳妝后才來的么?那自然要請進來讓咱們皇上瞧瞧了,不然不就白白浪費了魏妃的心思?”
晏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