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修容說到這里,自己都信了。
“魏姐姐你想想,錦妃上次是如何對貴妃娘娘的?”孟修容壓低故意:“還有姐姐也是,在宮里,她可謂太霸道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皇后呢!”
“就她?”魏清怡嗤之以鼻。
孟修容笑起來:“魏姐姐心中有氣,姐姐可以聽妹妹一句勸說,您冷靜下來想想看,她這般霸道,皇上為何還會這般容忍?”
“嗯?”魏清怡看著她:“為何。”
“自然是因為遠在北荒城的黎將軍了啊。”
“連太后那邊都驚動了,明兒去慈寧宮向太后請安的時候,還會有好戲看呢。”
孟修容笑瞇瞇地喝了口茶水。
太后都往辰茉宮送了不少東西,可錦妃卻纏著皇上不許皇上去看望姜妃,這等善妒之人,豈能股息?
魏清怡本來沒有想清楚里面的關鍵,可聽到最后,眼睛逐漸睜大。
“你的意思是?”
“姐姐且等著吧,或許過不了幾日,您就能解了禁足呢。”孟修容笑容甜美。
魏清怡伸出手,握住了孟修容的手。
“借妹妹吉言。”
縱然她有萬般才能,可若是總待在自己宮中見不到皇上,那如何能使得出來?
德妃從慈寧宮出來,扶著蘭琴的手往翊坤宮去。
到了翊坤宮外,瞧見了站在宮門口的苗貴人。
“蕓兒為何不進去?可是在等本宮?”德妃目露疑惑之色。
苗貴人走來朝著德妃盈盈一拜。
“娘娘,嬪妾有事情想與您說。”
德妃點點頭,先一步往宮里去,苗貴人忙跟進去。
暖閣中,蘭棋端上來新泡的茶水。
“喝茶,有什么事直接說就是。”德妃坐在椅子上,喝了茶水緩了緩身體才舒服不少。
苗蕓兒卻沒有心思喝茶。
她看向立在德妃身旁的蘭琴,抿了抿唇瓣。
德妃揚眉,對蘭琴道:“你們去外面守著,本宮要與苗貴人說些姐妹間的私密事。”
蘭琴和蘭棋福禮退出去。
苗貴人身邊伺候的宮女也緊跟著離開。
等門關上后,苗貴人忽然從椅子上起身,跪在了德妃面前。
“你這是作甚?”
德妃微訝,從椅子上起身,彎腰將苗貴人攙扶起來。
苗貴人卻沒有起身,而是仰著頭看著德妃:“德妃娘娘,還是讓嬪妾跪著吧,不然等會兒,還是要跪。”
德妃聽聞后,收了手,奇怪地看著苗貴人。
“你說話便說話,若是有事情需要求本宮,也盡管開口就是,為何要這般?”
坐那不也能說?
還有,什么叫做她等會兒還要跪?
她許久都未懲罰過誰了。
苗蕓兒微微搖頭,小聲道:“娘娘,您先聽嬪妾說完吧。”
德妃不再勉強,想跪,那就跪著吧。
她轉身坐了回去,抿了抿唇瓣,心底也是有點生氣的,端起來茶水喝了半盞茶才將那涌起的火氣壓回去。
苗蕓兒能感受到德妃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不太好,可她還是咬牙將自己的意思說了。
“請德妃娘娘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