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妤兒沒有再多解釋,晏修自然也是懂的。
有了上次的事情,再有第二次他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從妤兒的口中提出來,讓他多少很不舒服。
就算是假的,那她也不介意?
晏修勾著黎妤兒的下巴:“你與朕說實話,你是不是盼著將朕退出去?”
黎妤兒滿頭問號:“皇上,你在說什么?”
“臣妾要把皇上推到哪里去呀?”
晏修:?
黎妤兒又問:“皇上不是有替身么?你也說了,鄭婕妤會被西夏王利用,若是她懷孕了,才能更好的被利用吧。”
晏修:“妤兒,為何不是朕利用鄭妾妃?”
“哎呀,”黎妤兒不在意的擺擺手:“都差不多啦,不管是鄭婕妤還是鄭妾妃,從她們彼此通訊又將信中的內容告知給皇上與西夏王知曉后,她們也都是棋子了。”
唯一不同的是,有的人當棋子是心甘情愿,有的人是被迫的。
鄭婕妤是心甘情愿不假,鄭妾妃到底是不是自愿,那就不知道了。
黎妤兒還在想棋子的事情,下巴就已經被晏修輕輕捏住了。
晏修緩緩抬高了她的下巴,低頭注視著她的眼睛:“愛妃要朕說什么好?”
“你這般聰明大度,總能猜測到朕的心思,又這般,這般……”
晏修找不到合適的詞匯。
他從未想過與旁的女子有什么,就算迫不得已或者有自己的計劃,那也不會建立在背叛妤兒的基礎上。
沒錯。
在晏修看來,和別的女子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都是對妤兒的不忠。
他很早很早就聽過這種說法,只是那時不是很理解,現在他理解了,也想照著心中所想去做。
所以,他也希望妤兒能理解他。
“好了,鄭婕妤和姜妃不怎么相同,所以朕的方式也不一樣。”
晏修嘆氣:“你呀,懷孕了就好好養胎,不要再想這些事情了,朕會好好安排的。”
黎妤兒靠在晏修懷里:“皇上說的是,臣妾聽皇上的。”
她軟聲細語地說著,面頰上也浮現淺淺的笑意。
能被晏修這般對待,是她的福氣。
晚上,鄭婕妤依舊是洗干凈被太監們抬去的養心殿偏殿,等到深夜又被太監們抬了回來。
白日在御花園懲罰鄭婕妤的孟修容起的差點將帕子擰斷了。
她從聽聞皇上傳了鄭婕妤侍寢后都沒有再睡著,直到算著時辰,聽見她回來后,便拍了小宮女過去打探。
鄭婕妤那邊又是傳水又是鬧騰的,可謂好一番熱鬧。
最后終于是安靜下來,熄燈入睡了,但得到消息的孟修容,幾乎一夜到天亮。
翌日一早,孟修容在臉上撲了厚厚的粉,總算是遮掩眼睛周圍的黑眼圈,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正常不少。
可就算是這樣,向蘇妃請安的時候,孟修容也因為上火,嗓子有點啞。
“孟修容這是怎么了?”
蘇若雪奇怪地看向她:“可是身子不適?需要本宮傳太醫幫孟修容瞧瞧么?”
孟修容搖頭:“蘇妃娘娘多慮了,臣妾無事,只是昨夜有點傷風,多休息兩日便好了。”
“傷風可是大事,不能耽擱,今日與太后請安,孟修容還是不要去了,再宮里多多休息吧。”蘇若雪關切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