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承是余妃的父親。
他的女兒比著貴妃那是更加沒辦法提及。
余家既比不過蘇家有錢,也比不過丞相和肅親王有勢,就連趙家的,借助著岳父家也能比余家更加能挺直了腰板。
祭祖之事,怎么也輪不到他女兒,所以在商討此事的時候,他很聰明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的女兒去不成,不能露臉不能在后宮站穩,不能被天下人所知,那他為何還要“大度”地去幫別人家的女兒站穩根基?
他又沒病。
被顏儒點名字之前,他還在神游天外,站了許久,腿肚子有點疼。
他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顏儒在說什么。
余承在心里將顏儒問候了一遍。
“臣覺得各位大人說的都挺有道理的,一時間也沒有更好的建議,索性就聽著了,哈哈。”
余承笑著反問:“顏丞相是最有主意的人,不知顏丞相覺得,孫侍郎和呂侍郎,誰說的話更在理呢?”
顏儒輕笑:“還是要聽皇上的意見。”
眾人都看向晏修。
晏修好似在思索孫程和呂萊所說的話,他甚至低聲重復了一句:“越過貴妃,好像,確實不太好。”
孫程眼睛亮了,他第一時間偏頭看向呂萊,臉上透著淡淡的得意之色。
“但,那又有什么關系呢?”
晏修面無表情,語氣淡漠。
孫程臉上的笑意在瞬間消失個干干凈凈,他仰頭看向晏修,對上晏修的目光,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剛才所說的話,惹怒了皇上。
“皇上恕罪。”
孫程條件反射跪在地上請罪。
晏修目光淡淡:“孫右侍郎何罪之有?”
孫程張張嘴。
“你是在替朕分憂罷了,仔細點說,孫右侍郎應該有功才是。”
孫程冷汗直流。
皇上轉移了目標,禮部尚書覺得自己終于活過來了,他在心里感激孫程,很感激孫程幫他分擔皇上的怒火。
“臣惶恐。”
“臣仔細想了想,祭祖乃大事,能與皇上一同祭祖之人,定然是最有福氣之人,宮內最有福氣的是,除了錦妃娘娘,別無二人吶。”
孫程好似開了竅,叭叭幾句后說完后,感受到落在他腦袋上如刀般的視線移開了。
呼。
孫程松了口氣。
幸虧他反應快,不然就要提前休假了。
“不錯。”呂萊雖說不想,但也不得不附和孫程的話:“錦妃娘娘是最有福氣的人。”
雙胎,可不是誰都能懷上的。
聽說錦妃娘娘肚子里所懷的,還是兩位小皇子。
不提黎墨,只說錦妃如今的勢頭,皇上對錦妃的寵愛,恐怕在皇子剛剛出生時,就會被冊封為太子。
那皇后之位是誰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提前恭維未來皇后,沒什么丟人的。
一時間,很多人都出聲稱贊,倒是有大臣提議讓德妃參加,也是為了錦妃娘娘的身體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