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軒白著一張臉,敢怒不敢言地跪在地上。
“臣,西夏王晏子軒,聽旨。”
顏曦月笑盈盈地將賜婚懿旨宣讀了一遍,隨后,她坐在了喜床上,對晏子軒抬了抬下巴:“王爺,接旨吧。”
晏子軒心不甘情不愿地道:“臣,謹遵皇后懿旨。”
“對了,有件事要同王爺說一聲,在宮里,養在妾身身邊的女兒也被妾身帶來了西夏,還望王爺能將諾兒當新生女兒般疼愛。”
“女兒?”晏子軒驚了:“不是兒子?”
“嗯?”
顏曦月眨眨眼睛:“就是女兒呀,叫諾兒,很是可愛,王爺可要見見?”
晏子軒:……
見個屁!
“既然王爺不愿先見女兒,那可要同妾身喝交杯酒?畢竟,**一刻值千金嘛。”顏曦月一點也不怯,笑容滿面。
池今迅速退出正屋,將門關上。
沒想到,王妃竟然是貴妃!
這,這……
不行,不能說不能提,在西夏城,沒有人見過貴妃長什么樣子,他可不能亂說話!
池今忙躲得遠遠的,順便在附近守著,生怕有人來壞了王爺的“好事”。
屋內,晏子軒冷著一張臉倒了交杯酒,端到了顏曦月跟前。
“王爺,往后,請多多指教。”
顏曦月主動挽上晏子軒的手臂,柔聲細語地說道。
晏子軒沒有回應,倒是仰頭將這杯酒喝了。
床幔落下,顏曦月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但她好在進宮前學過,在路上,也有詢問過嬤嬤,知曉一些事情,主動的時候,也撩起了晏子軒的火氣。
晏子軒很是懊惱自己的不爭氣,但當他返工為主的時候忽然發現不對。
女子眉頭輕蹙壓抑的叫聲和臉上浮現的痛楚,并不是作假,隨著他的動作,他更是注意到了撲在顏曦月身體下面的白喜帕上,正有紅色的鮮血在逐漸暈染。
她,她竟然還是處子之身,是,是第一次?
晏子軒驚訝之余,這個發現更是沖到了他的大腦,令他在瞬間變得有些興奮。
“啊……”
顏曦月吃痛叫出聲,淚眼汪汪地看著晏子軒:“王爺,請憐惜憐惜妾身吧,妾身,妾身受不住……”
此話一出,晏子軒心底的不怨和怒氣哪里還有?
**一刻值千金,自從接到了圣旨,他從未再去過別的妾室屋中,就為了給未來王妃留下一個癡情的好形象。
雖說王妃是顏曦月令他著實意外和氣怒,但此刻,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煙消云散。
他的王妃,是干干凈凈跟著他的,這就夠了!
一夜顛鸞倒鳳,顏曦月入宮許久也是從知曉,原來男女之事又痛又快樂,她終究在一次云里霧里間,疲憊昏睡。
那種睡了晏修女子的快感令晏子軒仿若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直到顏曦月無力昏睡,他才不甘的放過她。
這一夜,西夏王府因為王爺在王妃屋中聲響不斷,鄭妾妃和周妾妃等人,均在床榻輾轉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