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市的東側是連綿不盡的大山,花初夏和雪兒驅動著飛舟,向著坊市進發。
轟!
一聲巨響將飛舟掀翻,花初夏急忙收了法器。
地面上卻是一個老熟人,天門峰的那位追她的張師兄。
此刻張師兄正一臉賤笑的看著有些狼狽的兩人,旁邊還站著另外的兩位男修士,看服飾像是舞山的弟子。
“所以我說你們這種菜鳥根本就不能用靈器,飛得這么低,可不就是等著被埋伏?”張師兄嘲諷道。
“張師兄這是什么意思?我等皆是扶搖弟子,你今日卻跟外人站一起!”花初夏眼睛微微瞇了起來,聲音清冷。
此人跟舞山弟子一起,還擊落自己的飛舟,這事情只怕是不簡單!
“扶搖!哈哈!扶搖對我有什么重要的,只有你們這些從小長在里面的內門弟子才死心塌地吧!”張師兄笑得臉色都扭曲了,很不屑這些自小就是內門弟子的修士。
千流雪兒怒火中燒,聞言往前邁了一步,雙眼死死的盯著張師兄。
“沒有扶搖你如何筑基?你這等忘恩負義的狗賊,花師姐近日就要參加大比,你此刻攔路打劫,可是想要斷了扶搖的希望?”千流雪兒義憤填膺。
張師兄停下了笑聲,那張臉總算是恢復了一絲清秀,只是冷笑卻掛上了臉。
“花初夏,我追你這么久,本來也只是想嘗嘗鮮,想不到你這人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扶搖的死活我不在意,舞山派能出得起靈石,我為什么不答應?
既能發財,還能一親芳澤,讓你知道并不是誰都可以隨意拒絕的。哼!”張師兄臉色變得鬼魅邪惡,聲音有些陰陽怪氣。
花初夏心中燃起怒火,眼中一片冰冷,身上的戰意開始蔓延!
“你這等浪子,怎會有女修看上你!你的追求極其廉價,你都一百歲了,這樣的追求只怕沒有經歷一百次,也至少做了八十次!
那些攀上你的女修也不過是看在靈石的份上罷了,我不答應你是因為我還沒有發瘋!”花初夏語氣妖媚,讓這話顯得極具諷刺的意味。
“哈哈!有意思,張兄何必跟她們廢話,我看出來了,這兩個都是雛,待會讓張兄嘗嘗鮮,我們兄弟喝口湯就行。”一個滿臉都是麻子的筑基初期修士猥瑣的說道。
此人擅長追蹤,今天已經跟了花初夏一天了,直到現在才逮住了機會,他早就對花初夏的盛世美顏垂涎不已,此刻兇相畢露。
找死?那就成全他!
千流雪兒和花初夏大怒,當下就祭出了飛劍,一左一右直取兩個猥瑣男修,她們在秘境配合多次,默契早成。
“嘿嘿!這才有意思!”張師兄一邊念叨,一邊祭出了一面黑色的騰盾。
滕盾擋開了飛來的扶搖飛劍,天地卻突然變色,地上的冰雪開始蔓延。
起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