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余英卓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懵,“我怎么了?我可沒招你惹你。”
他在別人面前囂張霸道,但對自己這個妹妹,向來是寵著慣著的。
余風華朝廳內揚了揚下巴,怒火沖天說:“我聽說你被月輕歌打了,想整整他替你報仇,反倒被他和花沐曦給整了。”
“他們把你怎么了?跟哥說,哥替你教訓他們。”
余英卓捋捋袖子,作出要去跟人干架的樣子。
余風華撇撇嘴:“你打得過人家嗎?別又被人打一頓。我們南溟城的臉都快被你丟盡了。”
余英卓本就以昨日之事為恥,再被余風華奚落,哪里受得了。
他大吼一聲,說:“誰說我打不過?今日四大王城的城主都在里面坐著,我暫時饒了他。等過兩天,狩獵開始了,只要他敢進去,我定會要他好看。”
他發出一聲冷笑,湊到余風華耳邊,悄聲說:“就是要他的命,也不算什么。他一個海外來的人,死了就死了,沒人會替他做主。”
“你要殺了他?”
余風華大吃一驚。
她生氣歸生氣,卻沒有害死月輕歌的想法。
而且,想到他那張帥出天際的臉,還真有點舍不得。
余英卓連忙捂她嘴巴:“你別叫這么大聲,小點聲,別被人聽見了。萬一傳到那小子耳中,他膽小不去獵場了怎么辦?只要他敢進獵場,我有一千種方法置他于死地。”
見余風華不說話,取笑道:“怎么,怕了?”
余風華一想起先前月輕歌對她的忽視,以及他對花沐曦的寵愛,就氣得兩眼發黑。
她氣得一掌拍向旁邊一棵樹的樹干,那樹干十分粗糙堅硬,拍得她手掌生疼。
余風華痛呼一聲,趕緊收回手掌。
心里更加火大,她氣惱地叫:“誰說我怕了?弄死就弄死。不過,你得小心著點東陵城,那邊可能會幫他。”
“我知道該怎么做,管叫他有去無回。好了,別生氣了,我們回吧。”
“哼。”
兩人一起回去,商量著對付月輕歌的方法。
花沐曦他們不敢動,有五大城主在,若是真相暴露,他們倆還有命在嗎?
不僅是他倆,就連南溟城只怕都會陷入戰火之中。
但月輕歌不同,月輕歌沒有背景,至少在這塊大陸上是這樣。
花沐曦此刻不在宴會廳當中,她跟著五位爹爹去了旁邊一間小的會客廳。
這間會客廳內,此刻只有四大王城的城主及副城主在,除了花沐曦。
其他三大王城的城主知道五位城主如何寵著花沐曦,知道他們走哪都會親自帶著這小丫頭,只得裝作沒看見。
不過是一個小姑娘,不礙事。
作為四大王城里最強的一方,連城孤率先發言:“諸位方才應該都接到了通報,獵場內發生了異常。諸位評估一下,這異常是否有危險,觀獵節是否照常進行。”
花沐曦聽了他的話,這才明白,剛才虛長空急著叫他們進來,是因為什么。
馬上舉辦觀獵節了,這時候獵場出現異常,是碰巧嗎?還是有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