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烈看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一群人,再瞧了瞧月輕歌手中的葫蘆,悶悶不樂問:“你們該不會是想把這兒的人全部迷暈吧?”
“恭喜你,答對了。”
花沐曦朝武烈豎起了大拇指。
月輕歌滿心不樂,她的夸贊怎么能給這小子?
“好了,不說這些,走了。”
月輕歌操縱跑跑,穿梭密林,很快來到了下一隊人的藏身之處。
他們先前所呆的地方地勢高,視野開闊,把余英卓的布置都看在眼里。
因此,這個山谷中埋伏了哪些人,他們已經都摸清楚了。
如法炮制,沒等那些人反應過來,月輕歌已經使用迷藥迷暈了他們。
花沐曦拿出來的這葫蘆迷藥,不用說,肯定是牧青煙親手配制的。
作為整個大陸最杰出的藥師毒師,他配的迷藥效果還能差了?
別看只有一小葫蘆迷藥,迷倒這兒所有埋伏之人,不在話下。
跑跑繞著山谷跑了一圈,等他們再回到原地的時候,山谷間除了他們三人,已經沒有清醒的人。
月輕歌駕著跑跑來到靠近中央的一處埋伏之處,將跑跑停在一塊巖石后面。
“沐曦,你們倆就呆在這兒,別下去。我去問話。”
花沐曦知道,不到不得已,他不希望她暴露。
這涉及到東陵城跟南溟城,比較敏感。
他自己因是海外來此之人,又是余英卓首先起意要害死他,倒是無所顧忌。
花沐曦點點頭,說:“你小心點。”
“嗯,我會的。”
月輕歌臉上露出了微笑。
花沐曦的叮囑,讓他心情很好。
心間象是有暖流淌過,很熨帖很舒服。
月輕歌跳下跑跑,來到一個領頭模樣的人面前,拿出花沐曦給他的另一個葫蘆,撥開塞子,將葫蘆口湊到那人面前。
很快,那人便大聲嗆咳著,醒了過來。
月輕歌收起葫蘆,問道:“余英卓讓你們布下這些網,要如何操作?”
那人怔怔地看著月輕歌,好半天反應不過來。
他們守候在這兒,不正是為了伏擊此人嗎?為什么他會在這兒拷問自己?
剛才發生了什么?
他是不是在做夢?
月輕歌沒好氣踢了他一腳,喝道:“回答。”
對于這種想要他命的人,只踢一腳算是客氣的。
那人挨了一腳,痛得呲牙裂嘴,這才真正清醒過來。
原來他不是在做夢,原來這位月公子當真站在他面前,正在拷問他。
月輕歌等得不耐煩了,“刷”的一聲拔出劍,劍尖對準了那人。
“還不回答?你是想讓我削掉你的鼻子,還是割下你的耳朵?”
“別,月公子,不要,我說,我全說。”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那人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只得一五一十把此地的布置全部招供出來。
花沐曦和武烈躲在巖石后面,聽得清清楚楚。
等到拷問得差不多了,月輕歌朝他灑了點迷藥,把他再次迷暈過去。
月輕歌回到跑跑這邊,說:“按照原計劃,我去把余英卓引到這兒來。不過沐曦,你呆在這兒,我不放心。”
說著,挑恤的目光看向武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