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怎么辦?”
他如今算是沒轍了。
任是非是沒什么好的門道,緘默不語。
君月澄倒是有,可惜不是他如今的身份能用的,所以也選擇沉默。
蕭鏡水卻道:“我有一個辦法,興許可行。”
紀行舟雙眸一亮:“什么辦法?”
君月澄也看向蕭鏡水,‘他’是打算利用自己與天地樓樓主的交情拿到相關消息嗎?
天地樓樓主,可不是個善茬,蕭鏡水若真是為了紀行舟這么做,可真是有些得不償失。
蕭鏡水道:“請鬼月君來。”
“什么?!”
二人一妖異口同聲,莫說是紀行舟了,一旁的君月澄和任是非也都露出驚訝的神色。
尤其是君月澄,他知道鬼月君如今不出意外的話,是在閉關,蕭鏡水能把在閉關的鬼月君叫出來,他們之間的關系絕非一般。
蕭鏡水忽視掉君月澄打量的視線,對紀行舟解釋道:“鬼月君參悟了輪回道,阿柳的孩子到底與行舟有無關系,她是可以看出來的。至于孩子生父,她若是愿意,自然也能推算出來。”
紀行舟面露喜色,但很快,又變得沮喪起來:“我與鬼月君無甚交情,他不見得會幫我。而且,鬼月君如今也已經會冥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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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月君有那種本事他不意外,但是鬼月君何其桀驁不馴目下無塵?想讓他伸出援手,簡直難如登天。
蕭鏡水安慰道:“沒關系,看在我的面子上,鬼月君應該不會拒絕的。”
紀行舟訕笑:“那多不好意思。”
雖然蕭鏡水作為鬼月君摯友,能請的動他,但紀行舟到底要欠這個大人物一份人情。
紀行舟自以為,他還不起這個人情。
蕭鏡水溫和淺笑:“沒什么好不好意思的,畢竟我們也是朋友了。”
在紀行舟面露感激神色的時候,蕭鏡水又不動聲色地補了一刀:“而且行舟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紀行舟:“……”還真他娘的現實。
“那就多謝鏡水了。”紀行舟到底是屈服于殘酷的現實,鄭重對蕭鏡水道,“這份恩情我記下了,若是鏡水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一定不會推脫。”
蕭鏡水也不推脫,微笑著應了聲“好”。
雖然蕭鏡水這是在借助紀行舟的事讓鬼月君有個合適的理由重新來到寰清城,但別人可不知道這一點,所以紀行舟的感激,該收還是要收的。
蕭鏡水目光微轉,又道:“不過我看此事還不必急著與鬼月君說,先等三日后問過阿柳姑娘的意見,依情況而定。”
紀行舟點頭表示贊同,蕭鏡水的意思是先詐一詐阿柳。
若是阿柳心虛招了出來,也便不必再找鬼月君;若是阿柳問心無愧,再找也不遲。
不然堂堂鬼月君巴巴過來給人家幫忙,也忒毀形象了些。
君月澄和任是非也差不多這么想。
他們不會知道蕭鏡水這么做,也是為了讓鴻初書院知道這件事,好對鬼月君的到來做好準備。
雖然鴻初書院已經開始用書信在冥界攪弄風云,但到底不如面對面“挑撥離間”效果更好。
相信鴻初書院會很高興知道這個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