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舟起飛后,蕭鏡水就給五個殺手松了綁。
“唉,其實攪了你們的任務非我所愿。等過兩天我放你們回去的時候,你們可千萬別告我的狀啊!”
蕭鏡水便松綁便笑瞇瞇道,末了還不動聲色地威脅了一番:“畢竟若你們是沖著我來的,我的態度就不是這樣了。”
君月澄:“……”
他家屬下應該還沒有廢到告狀的地步。
果然,為首的殺手硬邦邦道:“是我們技不如人,不會背后報復。”
畢竟這人不好對付。退一萬步講,就算是真的能殺了這人,但也沒什么好處,畢竟沒人給錢。所以何必做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呢?
蕭鏡水神色和善了幾分:“那我就放心了。”
說話間,五人已經松好了綁。
蕭鏡水拋給他們一瓶丹藥,“都把藥服下吧,兩日后你們就能恢復如初了。”
接住藥瓶的人心情復雜,別扭地道了聲“謝謝”。
“我應該做的。”蕭鏡水擺擺手,語氣快活,“好啦,我們很快就到拂容城了,到時候你們的開銷都包在我身上,就當是我給你們賠不是了!”
殺手們:“……”
君月澄:“……”
拂容城是什么地方他們都知道,蕭鏡水說這話的意思簡直明白得不能再明白。
君月澄沒眼看,說真的,若不是他就在一邊親耳所聽,簡直不敢相信蕭鏡水能說出這么一番話來。
殺手們呆滯了半晌,最后不約而同地從牙縫里擠出一句:
“不必!”
“不用!”
“不勞破費!”
蕭鏡水“嘖”了一聲,道:“別害羞嘛,我是誠心表達歉意的,沒有取笑或侮辱你們的意思。”
殺手們神情僵硬,心道我看你是誠心想看我們笑話的!
君月澄有些看不下去了,將蕭鏡水拉到一邊:“好了,我們快要入城了,你不妨先想想我們入城后做什么。”
蕭鏡水聳聳肩:“入鄉隨俗唄。”
君月澄神色微僵。
入鄉隨俗?!
去眠花宿柳嗎?!
蕭鏡水見君月澄如遭雷轟的神色,心中只覺可樂。
先前君月澄還說她不會喜歡拂容城的氛圍,還拿紀行舟來做比較。如今看來么,分明是他自己也不喜歡拂容城的紙醉金迷。
“好啦好啦,不過是去長長見識,又不是真的要做什么。”
蕭鏡水不甚走心地安慰君月澄。
君月澄額角青筋跳了跳,然后面無表情道:“你可閉嘴吧。”
蕭鏡水“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心道君月澄還真是不禁逗。
看著笑得宛如一只小狐貍的蕭鏡水,君月澄再度確認了一件事,蕭鏡水無聊的時候喜歡逗人玩,然后欣賞人家的窘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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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想想自家師尊提起扶云時咬牙切齒的表情,君月澄覺得,自家似乎找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