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鏡水嘆息:“看來眼下只能如此了。”
“你要開門嗎?”紀行舟凄凄慘慘地問。
他也實在是不想看見青碧巧。
不過若是蕭鏡水陪他一起的話,他倒是不怎么介意了。
不僅不怎么在意還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意味。
說起來他們仙道四公子中除了蕭鏡水都被青碧巧騷擾過了,沒道理蕭鏡水能置身事外啊。
所以,仙道四公子做什么都該整整齊齊才對。
蕭鏡水難得不雅地翻了個白眼。
“怎么可能。”
她是那種會開門揖盜的人嗎?
不,她不是。
她不僅不是還順手又布了個結界確保青碧巧短時間內就算是暴力拆門也進不來。
“你這是,要拖著?”君月澄挑眉,“拖到他們自己走為止?”
說話間,君月澄已經將窗子關上了。
蕭鏡水搖頭:“非也非也!我們另尋辦法離開。”
君月澄問:“怎么離開?”
以他的修為倒是能撕破空間離開。
但是奈何那不是他目前所用身份該有的實力。
若是只有蕭鏡水在這里倒也無妨,但是偏偏還有個紀行舟在這里。
思及此,君月澄頗為嫌棄地看了紀行舟一眼。
紀行舟:“???”
他又怎么惹著君月澄了?
紀行舟不理會莫名其妙的君月澄,也好奇地湊在蕭鏡水身邊。
“我們怎么離開?”
“用傳送陣。”
話音落,蕭鏡水就挽起袖子拿出工具在地板上的空曠地方開始畫陣了。
君月澄和紀行舟的表情頓時都有些一言難盡。
有這個辦法,為什么不早說呢?
紀行舟先君月澄一步,將話問了出來。
同時,他心里還腹誹著,若早就如此,也不必辛苦任是非跳窗一次了。
“畫陣很耗費精力的,我一個大病初愈的人,就不能想偷偷懶嗎?”
“……可以的。”紀行舟也沒想到是這個答案。
不過說實話,蕭鏡水現在真的是沒有半分大病初愈的人該有的樣子,
“那畫這個陣法你不會有事吧?”君月澄見過蕭鏡水虛弱時的樣子,聞言真心實意地緊張了起來。
蕭鏡水那時是受了不輕的內傷的。
內傷向來不好養,這才過去沒多久,也不知鏡水是否真的痊愈了。
“沒事沒事,這種級別的陣法我還是負擔得起的。”
傳送陣雖然耗能大,卻也不是十分禁忌的陣法。
受傷期間的她都能畫出來,更別提如今已經恢復全盛時期的她了。
她之所以這么說,不過是在意自己目前的人設而已。
蕭鏡水動作很快,說話間陣法已經落成。
此時門外傳來少女略失望的聲音:“確定是這里嗎?怎么本小姐敲了這么久的門都沒人應?”
小二賠笑,連連保證:“確定是這里,小的親眼看到人進來的!”
青碧巧很是懷疑:“不應該啊。若只是紀行舟,閉門不開倒是他的風格,但花月公子一向彬彬有禮,斷不會做出拒人門外的事的。”
里面將這話聽得一清二楚的紀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