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并沒有去留意一個陌生女生的舉動。
她拿著俞老太太給她的切蛋糕的工具刀和盤子,走到了之前的那塊大蛋糕前面切蛋糕。
此時,南煙剛好是背對著這邊。
這位千金大小姐平時蠻橫慣了,有時候看誰不順眼都是直接上手打人的。
不過,這里畢竟是俞家老太太的壽宴,她還是收斂了不少。
她端著一杯滿滿的紅酒靠近了南煙的身后。
見南煙正專心的給兩個干凈的盤子里面放蛋糕。
舉起了手中的紅酒杯,眼中還帶了幾分狠意,就要朝著南煙的后背砸過去!
“你在做什么?”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啊!”
女生被嚇了一跳,被她舉在半空中的紅酒杯摔落到了地上去,里面灑出來的紅酒全濺到了她白色的連衣裙上。
周圍的一些賓客被這里的動靜吸引了過來。
贏冗此時臉上戴了個口罩,一雙狹長帶著涼意的眼正看著這個女人。
明明是一個晚宴,來這里的人哪個不是特意打扮過,誰會沒事往自己臉上戴個口罩。
美丑不說,顯得怪異不是。
但眼前的這人卻并不會給人這種怪異感覺。
相反的,很多人在看向他時,會不由自主的被他身上那股矜貴的氣質所吸引住,忽略掉了其他的東西。
南煙就站在不遠處,手里面還拿著兩盤子新切好的蛋糕。
她一眼就認出了戴口罩的贏冗,而且他的身邊還跟著那個叫俞璞的男生。
“怎么了?”南煙拿著蛋糕走向贏冗他們這邊。
因為周圍這些人,南煙只認識贏冗和俞璞他們兩個。
“小煙妹子,你不知道,剛才我們老大救了你一命。”
俞璞指著被紅酒濺了一身的那個女人解釋到:“你不是在切蛋糕嗎?這個女人剛才拿著紅酒杯想要砸你。”
聽完俞璞的話,南煙的目光看向了那個女生,她并不認識。
“呵~,做壞事被人抓住了,難道都不知道要道歉嗎?”
贏冗看著那個女生,聲音偏冷。
女生的臉色不太好看,她咬了下唇,帶著怒意的瞪著贏冗:“你多管什么閑事?紅酒杯又沒砸到她身上去,我憑什么道歉?”
“殺人未遂也是犯罪。”贏冗繼續說:“剛才要不是我出聲,我想你連杯子帶紅酒都砸到她的身上去了吧。”
“是誰在這里胡說八道?我女兒怎么可能會做那樣的事情!”
這時,一個中年女人走了過來。
中年女人衣著華麗,手上戴了一個大大的鉆戒,她的目光依次從南煙贏冗和俞璞三人身上掃過。
“媽,你總算過來了。你看我身上的酒,都是他們弄的!”
女生見有人過來為她撐腰,臉上揚起得意的表情。
“你這裙子是怎么回事?”中年女人看見自己女兒白色的裙子上面全是酒漬,臉色暗沉。
對贏冗他們三人發難:“我倒要問問幾位了,你們把酒灑到了我女兒的身上,難道就不應該道歉嗎?”
站在贏冗身邊的俞璞都快要氣笑了,他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在他們老大面前還顛倒是非,胡攪蠻纏的。
中年女人見贏冗他們這邊不說話了,認為他們是被自己的氣勢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