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姨,我和貝卡文特不是你聽到的那樣,我和他是同學僅此而已。”
海云珊見紀染嫻已經知道了她在國外的那些事情,連忙為自己辯解道。
“你和貝卡家族的人是什么關系,我并不想知道,贏家和海家這么多年交情,海家的生意既然在海外出了問題,想要轉回來,贏家能幫的自然會幫扶一二。”
紀染嫻看向海云珊和柳茹云母女二人說道。
只是幫扶一二,可海家的人自從起了要將生意轉回華夏的時候,打的就是要讓贏家一幫到底的主意。
為此,他們還想要海云珊和贏冗訂婚,這樣,兩家是親家的話,贏家就不可能看著他們的生意被貝卡家族全部吞噬掉。
等到柳茹云和海云珊兩母女兩人走后,紀染嫻輕笑了一聲。
那柳茹云是怎么好意思說出娛樂圈里的女人都不干凈這樣的話來?
在她看來,好人與壞人,從來不是以種族、性別、職業、年紀來劃分。
心是壞的,哪怕擁有再高尚的職業,那也是骯臟的。
……
柳茹云和海云珊回到家。
柳茹云一把就將客廳中,桌上的東西掃到了地上去。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海云珊說道:“也怪你,在國外都能拿下貝卡文特的心,怎么到了國內連個贏冗都搞不定?”
海云珊自己也是不懂,她自認為她的樣貌不比那個叫南煙的女人差,可是贏冗就是不喜歡她。
“媽,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嫻姨的意思是不愿意盡全力幫我們把國外的生意轉到國內來。”海云珊有些擔憂的說道:“那我們的家的生意轉到國內后豈不是要縮水一大半。”
柳茹云也是擔心這個,本來海家現在在國外的行情就那么差了,能不能將四分之一的海家產為護下來都是問題。
而且,海家人在F國為了維持和貴族們的交流,海家也沒存下多少資金。
“不行,我和你爸打個電話,讓他不論如何,也要贏家幫忙。否則,我們家能不能維持現狀都難說。”
說著,柳茹云就去給海維打電話去了。
海云珊留下來收拾客廳里面剛才被柳茹云掃落在地的東西。
連維持現狀都不能了。
現在海家連個保姆都沒有請,她和母親在國內的開銷都是父親每個月打回來的。
那之后呢?
海云珊想著,手指被瓷瓶碎片扎了一下,鮮血從她的指間流了出來。
難道以后她還要去看人臉色掙錢過活嗎?
不,她不要,她是海家的小姐,哪怕以前在國外,因為有貝卡文特護著,F國那些貴族的女眷雖然看不上她,卻也還是會給她幾分面子。
她從小就被嬌慣著長大,她本身也足夠優秀,她憑什么要看別人的臉色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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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著,海云珊眸中劃過一抹陰冷。
只要她和贏冗在一起,她依舊能養尊處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