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志氣!不愧是我穆齡溪的徒兒!師傅看好你!”
“謝謝師傅。”
嚴安沫有些得意。
當初,初賽作品入圍,她一點兒都沒有意外,只是沒想到,那個謝燃居然也進了。呵,盡是個討厭的人,那種人也配跟她搶冠軍?
簡直做夢。
“對了,還有個消息。”這時,穆齡溪放下紅酒杯,忽然道。
嚴安沫母女都看過去。
“師傅,什么消息?”
穆齡溪把玩著酒杯,勾了勾唇,“你們應該聽說了,那位繪畫大師傅老吧?”
聞言,嚴安沫眼瞳一震,隱隱激動,“當然!那可是國寶級名師啊,也是這次繪畫大賽的總負責人。可是師傅,您怎么突然提到傅老?我記得,那位好像遠在帝京吧?”除了在電視上,她沒真正見過傅老一面。
此刻
穆齡溪笑了,微微下巴,“這就是我今天要告訴你的消息,據說這次繪畫大賽,遠在帝京的那位傅老,可能會親自過來,到時候你可要好好表現,我還聽說,他可能會收一名關門弟子,機會難得,如果合了傅老眼緣,那,你的前途可謂一片光明。就算你以后想去帝京,借著傅老徒弟的名號,你都能橫著走。”
聞言,兩母女面面相覷。
嚴安沫唏噓,“傅老的權威,真這么大?”
“自然,那可是在帝京都有絕對話語權的重量級人物,能成為他的關門弟子,一生榮譽絕對無限。”
聽到這,嚴安沫隱隱有些心動了。
她眸光閃爍,暗暗思忖。
嚴母看向穆齡溪,眼底閃了閃,“那,若是再有消息,還望穆老師多多關照,提前告知我們。”她說著,將一張卡遞過去。
穆齡溪掀唇,慢條斯理將卡收起來,冠冕堂皇客套說,“自然,安沫可是我的徒弟,但她天賦好,也值得更上一層樓,若能成為那位傅老的關門弟子,自然是更好了。”
嚴母淡笑,“您說得是。”
“來來,穆老師吃飯的,這里的食物可是整個凝市最著名的,您嘗嘗。”
穆齡溪理所應當接受著討好,用餐過程中,似乎是想到什么,他望向嚴安沫,忽然問了句:“對了安沫,你知道,那個叫做謝燃的小丫頭,來自什么家庭嗎?她身后有什么背景?”
嚴安沫放下手中餐具,倒是沒想到,師傅竟突然提起那個野丫頭的事,沉吟半許,她開口,“沒什么背景,只是鄉下來的一個轉學生罷了。”
據小虹查到的資料,確實如此。
沒想到,就這么一個鄉下野丫頭,剛來就搶她校花頭銜,上次在兩校籃球賽那天,更是讓她在眾目睽睽之下丟盡顏面,這些屈辱,都是謝燃那個臭丫頭導致的!
嚴安沫對謝燃早就積怨已久。
“鄉下來的野丫頭?”穆齡溪懷疑,若有所思,“你確定嗎?”
“我確實。”嚴安沫點點頭,“謝燃就是從鄉下貧困村出來的,沒什么家庭背景。不過師傅,您怎么突然問起關于那謝燃的事?有什么問題嗎?”
穆齡溪捏了捏眉,想起旁邊不經意間看到季總跟那丫頭一起的畫面,如果那謝燃沒什么背影,那季總跟她,也就沒什么關系吧?
“師傅,您怎么了?”嚴安沫提醒。
嚴母也提醒,“穆老師,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