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瑾說:“我也受了傷,還差點被你的車碾過去,我到現在都驚魂未定,現在都一頭懵呢……”
“哎哎哎!”程放立刻打斷了葉凡瑾的話,“你不要想碰瓷啊!是你先倒下的,我的車再擦著你過去的。不是我撞了你,你才倒下的!這個先后次序不能弄錯,你不要混淆視聽,行車記錄儀拍得可是清清楚楚的啊!”
“我,我不是碰瓷~”
程放一言一語有些咄咄逼人,讓本來想解釋清楚的葉凡瑾瞬間沒了底氣。
程放又說:“我是為了避讓違反交通法規的行人才引起的車禍,我的車損人損誤工都是因你而起,我憑什么讓著你?等會你讓警察過來,先不說是不是你全責,最次我也是避讓不及時,咱倆兩人一人一個半責……”
“是,是我有錯在先,可,可我這不是困難嘛。你這豪華保姆車,定損出來得多少錢,我連想都不敢想。實不相瞞,我背了一身債,我是真的沒錢再賠你了……”
程放不想聽葉凡瑾再說那么多了,自己一大早從被安東尼踢了一腳后就憋著想發一頓火,現在面前的這個女的最好不要太過分,不然他真的要忍不住在醫院發飆了。
葉凡瑾琢磨著現在這樣子糾纏也不是辦法,軟得不行那只能來硬的,只要不賠錢,撒潑耍無賴也沒辦法。
葉凡瑾拆了之前剛包扎好的手臂,把之前擦破了皮的地方懟到了程放面前,“你看,我都摔成這樣了!”
程放本能地把頭向后躲了躲。
“那你呢?”葉凡瑾又問。
說到這,葉凡瑾直接上手開始扒程放的衣服,程放剛想推開葉凡瑾,但腦袋又一陣暈眩,眼前黑了一片。
“你身上有哪破了嗎?沒啊!”
葉凡瑾又用手晃了晃程放的頭,“頭也沒破,這不好著呢嘛!你說我碰瓷?你別自己是個無賴吧!我告訴你啊,別想從我這訛錢!我把話撂在這了,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
程放壓著怒火,用一只手抓住了在自己身上胡亂摸來摸去的葉凡瑾的雙手。程放的手很大,一手圈住兩個纖細的手腕根本不是什么問題。
葉凡瑾見狀趕緊掙扎,卻發現這男人的力氣其他,自己根本無法掙脫。她看了眼病床后的病人標簽,病人姓名:程放。
“程放?你這名字取得倒好,你說你是‘奔放’的‘放’,還是‘放蕩’的‘放’?”葉凡瑾一邊說著一邊還是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可是根本無濟于事。
程放無動于衷,神情怒目切齒,他用力將葉凡瑾的手甩到一邊,好讓她離自己遠一些,但他還是努力想讓自己保持些風度,說:“我想在想到的只有‘放開’的‘放’……”
葉凡瑾被激怒了,這男人怕是神經病吧,簡直就是有病,看來今天自己碰上的就不是善類。
“哈!有病!我看你根本就是‘放屁’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