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四次見識到對方的傲慢,為首的白衣人卻還是沒能習慣。于是又是被氣得氣血翻涌之后,才迫于無奈惡聲惡氣地回答道:“執法長老洛清漪。”
“洛長……執法長老管事,掌門呢?”芫蕪問道。
對方看過來的眼神有些怪異:“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何對我青衿門的事情這么上心?”
“……”芫蕪頓了頓,道:“我只想聽到答案。”
……
一眾青衿門弟子狼狽離開之后,石林外緊接著又傳來另外的聲響。
芫蕪發問之前,只見章柳已經有了動作:“尊主,我去前面看看情況。”
文元擺了擺手,章柳正欲轉身,剛剛有了動作又停下來,然后看向芫蕪。
“你先過去吧,統計上傷亡情況報與我,不用憂心此處。”文元發話,他又猶豫須臾,才快速離開。
“多謝閣下。”
“謝我作甚?”見文元朝自己作揖,芫蕪微不可察地側身避過,“我不是為了救你們,你們要是都死了,凈神草也沒了。”
“不管閣下出手的緣由是什么,最終結果卻是救了我箕尾山上下。”文元不以為然,直起身子之后道:“我在此代我箕尾山所有生靈,多謝閣下大恩。”
“我對你們無沒有恩惠,沒有謝字一說。”芫蕪說完緊接著問道:“青衿門圍攻你們……是執法長老下的令?”
“不是……咳咳……”文元正好好地說著話,一口鮮血忽然從口中涌出。
驚得阿囹一聲尖叫:“父親!你怎么了父親?”
“……咳咳……沒事……阿囹不要擔心,父親沒事。”他又很快平穩下來,說話間還伸手撫了撫阿囹的手臂以作安撫。
“卑鄙……無恥!”阿囹大罵道:“高舉著除魔衛道的大旗,魔人創下的術法卻照用不誤,怎么會有這么卑鄙無恥的小人?”
那白衣人方才用來對付文元的術法芫蕪自然不會不了解,因為那本就是出自青衿門藏書閣的禁術,傳言為幾千年前玄門一個入了魔道的修士創下的。
記載那術法的古籍被列為**,本來是不許門內弟子觸碰的。而她自幼長于衛落膝下,眾多門規還是在成年之后才聽說的。
是以在衛落沒有言明那些書絕對不能碰的情況下,她出于好奇心的趨勢,將那些盡數看了個七七八八。要不是后來衛落發現得早,恐怕她都要自己摸索著修煉了……
一陣恍惚之后,芫蕪的神識重新回到了體內。在心中無言自嘲,最近真的是……有些過于傷春悲秋了……
“他沒事。”她出言道:“那人道行不足,符咒的咒力被催發出來的不及十一。”
傷了文元的那道符咒,算是咒術的一種。按理來說未成靈器的兵器并不能傷已經成了魔的文元,而方才那白衣人以自己的血做引催發符咒上面的咒力,輕輕松松便破了文元的魔人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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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囹望了芫蕪一眼,接著迅速鎮定下來。
“是青衿門的執法長老下令圍攻箕尾山?”芫蕪重復之前的問題。
“不是。”這次回話的是阿囹,“是剛才那個人,那個叫京墨的修士!是他忽然找上來,然后一而再再而三地糾纏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