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雪那副擔心害怕的小模樣兒,柳玉卿心疼的不行,可這已經送來的人又不能拒絕,再想著之前是因為侯爺和夫人都不知道所以才會縱容的那兩個惡奴虐待了喜姐兒和小雪,在經過了今日祠堂暈倒一事后想必她們誰也不再敢了,再說這院子這么大多兩個人總比就她和小雪好一些。
想到這她安慰小雪說:“阮媽媽說的對,既是夫人親自挑選的就一定錯不了,今后我和小雪也好多兩個照應。”
阮媽媽笑著點頭,“夫人還囑咐說若是喜姐兒還有什么需要的就盡管差人說去,千萬別像是這次弄的夫人全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害的喜姐兒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侯爺也心疼怪罪。”
柳玉卿笑道:“夫人剛才已經派人送來了好多東西了,這院里已經齊備不缺什么了,還請阮媽媽先替我謝過夫人,待我過些時日好些了就去給夫人請安,并親自謝過。”
阮媽媽點頭答應道:“好,那人你就留下,我這就回去給夫人復命去了。”
柳玉卿:“小雪,送送阮媽媽。”
阮媽媽:“不用了,倒是花娘和杜鵑,你們兩個一定要謹遵夫人的囑托好好在這里伺候。”
花娘:“媽媽只管放心,花娘一定盡心。”
阮媽媽點頭,“嗯。”說罷她便抬腿走了。
杜鵑:“媽媽慢走。”
阮媽媽快步走回心悅軒,見李氏正坐在那里用冰冷的雪水敷臉呢。
“夫人可好些了吧?”
李氏見她進來嘆口氣,“大年三十就重重的挨了侯爺一耳光,我怎么可能好,哼。”
阮媽媽趕緊走上前,“人都給送過去了,喜姐兒看上去也好多了,估摸著再將養些時日就能痊愈了,畢竟是小孩子恢復的也快一些。”
李氏不禁又覺得委屈,流淚道:“跟侯爺做了十幾年的夫妻,竟沒想到他會在大年三十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就抬手打我,不過就是為了一個買來的不知來路的野丫頭,他就對我說出那么絕決的狠話來......”說著她不由傷心的哭了起來。
阮媽媽趕緊安慰道:“夫人別難過了,其實今日侯爺并非是針對夫人,只是因為喜姐兒暈倒時祖宗的牌位忽然也接連的倒了,這叫侯爺怎么能不緊張。”
李氏擦了擦眼淚,“那又不是我的錯?最氣人的是趙姨娘那個賤婢,在一旁不時的添油加醋想要落井下石。”
阮媽媽:“其實夫人確有疏忽,若是能夠早日的覺察到卿玉閣里的異樣也就不至于今日有把柄被趙姨娘拿來說了。”
李氏聽后也自知有錯便深嘆一口氣,“我只當那喜姐兒不過就是買來的一個沖喜丫頭,單獨辟了院子又給了她丫頭媽媽伺候著,這已經是對她天大的恩賞了,又因為每日里事務繁多也就免去了她來請安,誰成想到竟會出了這事。”
阮媽媽:“正因為夫人這么想這么做,才給了秦媽媽和萍兒那兩個毒婦有膽犯上。”
李氏:“我只是沒有想到侯爺竟會為了一個買來沖喜的丫頭如此大動干戈。”
阮媽媽:“夫人又錯了,侯爺并非是對喜姐兒重視,而是在乎寧國侯府和整個齊家的興衰跟命運,恰好這些卻又跟喜姐兒息息相關。”
李氏聽后直點頭,“嗯,是這個道理。”
阮媽媽:“那喜姐兒今年已經十歲了,咱們大少爺也十二了,將來喜姐兒必定是給侯府里的哥兒做妾的,夫人是不是也該打算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