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
才不過是第三滴蠟水滴下來,門口就開了,來的就是離桐所恨的人。
還真是叫聲王八有鬼來了。
“我只是叫王八。”
搞這鬼玩意的王八蛋。
離桐嘴歪眼斜,六個字說成六句話。
舊舊的破房里,難得有幾抹鮮艷,一抹在明月清風中,一抹在萬澤洪荒中,還有一抹著是端坐在歲月安寧里。
“呵呵~”
看著這一幕,何澤息吸一口清涼的空氣,心中有著莫名其妙的好。
忍不住笑起來。
“你還有臉笑?”
明明是他她這一生最重要的日子,可這一天就沒有過一間好事情。就算是演戲也不能這么馬虎眼。
剛醒來就強迫接受這么狗血的事,醒來還要被人氣,被人嫌棄,好不容易拜堂了,結果就被著人一路壓著,最后還要被關押到這個破地方。
腮上的紅,不過是淡淡的,一被氣上頭,紅到跟唇一個色。
“你若是不喜歡我,我走就是,何必留我在這里難堪?”
“如果你要錢,我掙給你就是。”
離桐不信她在這個劇情不是樣狗血的演下去。被迫嫁給一個不喜歡的有錢人家不是錢還能個屁事呀。
嬌嫩的唇還不自知芳澤被人奪去,還個使勁上下舔合著,和著皓齒一爭高下。
“你發什么呆?”
像個潑婦罵罵咧咧的,早上還沒有喝過一口水,離桐的喉嚨都干的沙啞了。
“沒什么。”
追著那個嬌嫩,何澤息不敢露出他內心深處的喧囂。
吸幾口冬初的寒涼,壓下心間的火。
可惜最是做作的一個眼神出賣了他。
“你看什么?”
無緣無故干嘛移開視線,還鼻翼縮小好幾下,不是心里做了對不起她離桐的事就是……
略加思考,離桐的眸子有暗到發亮,狠勁的亮。
呸,色狼。
汪家的人就是這也太狠了,竟然找一個色狼。
就算是長得帥長得好看也不能隨隨便便占她便宜。
“你看了我哪里?”
一直都覺得身上涼颼颼的,但離桐不知到到底是哪里露了,只是一個勁雙手捂住胸前,好擋擋一些嬌羞。
所有美好蕩然無存,什么是他看哪里了?
“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不管我看哪里都是應該的。”
氣不再喘了,也不能氣短,他何澤息明明就是丈夫,為何要被當成一個街頭無賴,專占小姑娘小媳婦的嬌柔?
“呸!”
“你連拜堂都不愿意,哪來是我離桐的丈夫。”
剛才還不個愿意拜堂的是誰,被人搶行壓著的又是誰?
真不要臉。
“那又如何?”
何澤息還是跨進來,走到那臟兮兮的木凳上邊喝起那一碗水。
“那是我的。”
離桐痛心疾首的指責他。
那可是這個屋里唯一一碗水呀,你一個大少爺干嘛來這里強搶她的水喝。
“哦~”
只輕輕放到嘴邊,何澤息見到她如此捉急,便是一口悶完。
“喝完了。”
故意把動作做的夸張一些,慢慢的放下碗,還從懷里掏出一方絲帕拭擦。
“你!”
真是氣到胸都要炸了,離桐操起那個臟的不能再臟的枕頭捶過去。
“何澤息,你個混蛋。”
“哼~”
一個手就捉住她那個臟兮兮的枕頭。
“你還真有本事,拿我家的東西來打我。”
嫌棄的砸回去,只是手氣很好直接砸到她臉門上。
“何澤息~”
這么臟的枕頭直接弄到她臉上,還真的是…,好氣哦。
操起那個臟枕頭直接沖過去,和他來個你死我活。
只可惜一個是弱,一個餓,兩兩只能揪成一團。
養蠶家的人,愛惜絲,就算是女兒出嫁,拿出來的絲布也是好的,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