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葉良大人。他們舉著彼之國的戰旗,身份十分明了。”
“行了,我知道了。”葉良擺了擺手,示意士兵離開,隨后,整理好服飾,去了戰場。
稻荷湖。
祖之國的士兵正在跟彼之國的士兵遙遙對峙著。
兩路人馬隔著湖泊。
“朱雀!你們彼之國的大名早就已經宣布,永世不跟我們祖之國對敵,你現在是什么意思。”
喊話的是松下一郎。
他現在已經是兩軍統帥了。
對面,遙遙對峙的是一個額前帶著吊墜的猥瑣男人,這人面目奸笑,明顯不像好人。
“哈哈哈,你在說笑嘛!”猥瑣男人放生大笑了起來:“小橋志氣那個慫包,居然讓我們投降你們祖之國!
我們彼之國的國力可是你們的好幾倍,投降?”他從手里丟出一個包裹,丟進湖泊。包裹散開,赫然是一個人頭。
小橋志氣!
“朱雀!你們殺了自家的大名!”松下一郎質問道。
“什么大名!現在彼之國的大名,是新任的坂田閣下!”
松下一郎的臉色不好了,他叫來旁邊的侍從,輕聲附耳過去:“葉良大人,還有多久到。”
侍從一拱手。
“算算時間,前去報信的士兵應該剛剛到達都城。”
“才剛抵達都城!你們干什么吃的!”
松下一郎怒罵了一句!
都城到這里最少也要一天的時間,現在戰事一觸即發,等到葉良感到這里,肯定已經來不及了!
他失落的揮揮手,讓侍從離開,隨后,一反常態,露出了自信的面貌。
“朱雀大臣,既然你非要一戰!我們祖之國也不怕你!有膽子現在就突破河流,我們就在這等!”
他擲地有聲。
朱雀大臣笑了笑。
“裝腔作勢!”他說完,并不著急進攻,同樣喚來了一個小廝。貼耳過去:“怎么樣,確定他們沒有援軍?”
小廝機靈的拱了拱手:“朱雀大人,我們的探子已經遍布了整個稻荷湖!他們就這么多人。”
“好!馬上傳令下去,全軍休整,用完午飯后,立即渡河!”
小廝走了下去。
松下這邊。
他見彼之國士兵全軍退下做飯,稍微緩了口氣。旁邊的副官,走了過來。
“松下大人,這朱雀大臣雖然沒有立即進攻,但是,我們的軍力相差甚遠,一旦等他們吃飽喝足,恐怕當即就要對我們發動攻擊。”
松下一郎露出了一抹苦笑:“我又何嘗不知。”
他回頭首,同樣吩咐傳令官停下做飯,然后,跟副官找了個僻靜的樹蔭下,坐了起來。
“這朱雀大臣為人陰險,擅長偷襲。如果,我猜的不對,一會吃完飯,他肯定會下令讓士卒偷偷渡河,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大人,既然知道為什么不趁現在埋伏起來?”副官不解的問道。
“沒用的。”松下一郎搖了搖頭:“我們跟對方的差距實在太大。
我們現在是三百人,他們有五百人。
但是,這只是表面。如果我猜的不錯,他們在附近的林子里,早已布置好了,不下三百人的伏兵。
只要我們伏擊水中的士卒,這林子里的人立即從我們身后攻擊!到時候,腹背受敵只會死的更快!”
副官聽完,心頓時涼了半截。
“大...大人!既然情況已經如此嚴峻,為何還要在這里偏執死守?趁他們做飯的功夫,悄悄離去,不是正好。”
這番話,說的松下一郎心中癢癢。
他思慮了半晌,回過神來,給了副官一個巴掌:“我們祖之國的人絕不會做逃兵!”
他站起身來,兩腿發顫。
逃兵,他已經做過一次,決不能在做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