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葉良還未回答,魔舞咳嗽了一聲。她看了看月色,隨即做了個暫停的手勢:“都給我打住啊!
不過是一個逃犯,抓不著就抓不到唄,我們也不缺這么一點積分。”她開始拖著葉良往屋子里走,又朝院子里的眾人做了個揮手的動作。
這是在下逐客令了。
開玩笑!
輝夜是葉良妻子這件事,只有他們幾個人知道,而拜托其余人尋找,用的是抓逃犯的借口!
一旦讓人知道輝夜跟葉良還有關系,那問題可就糟了!
魔舞還不信任其余的幕僚,自然不會讓人知道太多。她將葉良帶進屋子,一陣教育后,后者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會小心點的。”
“恩,那就好。”
院子里流露了暖暖的氣流。
這件事過后,宇宙大比暫停了,而原定的積分雖然保留,可距離下次比試,就要過些時候。
一介王子的死,到底是驚動了宇宙星!
院內,見眾人都離開,那個紅色頭發的小文明強者,拉住了刀疤。
“刀爺,剛才葉良大人說什么妻子,難不成真跟傳聞中一樣,葉良大人其實是大筒木輝夜的前夫嗎?”
“你這說的什么東西?”
刀疤疑惑的看了看他:“葉良之所以這么說,肯定是因為最近要忙的事太多,有些精神錯亂了,你也別管他。
我認識他這么多年,經常看到他語無倫次,真沒什么?”
“啊,是這樣的嗎?”
紅發男子詫異的看著刀疤。
刀疤聳了聳肩。
他可不是真傻子,看到魔舞那樣做,老油條的自己早就看出來了。
抱歉,我什么都不能跟你說。
見到連最后的人員都走了,紅發男子只能無辜的走了。只是,走的時候眼神看了葉良的屋子一眼。
眼里還透著一絲冷意。
巷口。
紅發男子煲著電話粥。
他一手拿著通訊器,一手抵著墻壁,臉上盡顯冷意:“威爾殿下,您讓我查的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這個叫葉良的確實跟輝夜大人有關。”
他對著通訊器講著話。
因為靠的很近,通訊器的聲音并沒有傳出來。
“恩,恩。”他又點了點頭。
“沒錯,塔茲米大人死的時候,這個叫葉良的確實是最后見到他的人。屬下覺得塔茲米大人的死,他絕對脫不了干洗!
并且!
這個葉良的很可能跟消失的輝夜有所聯系,我今天見他非常著急,這不像是一個找不到逃犯,為此發愁的表情。”
“恩,恩,這件事我會繼續觀望的,請威爾大人一定要信任屬下...恩,恩,好的!”
他臉色陰沉了下來。
誰能想到,之前還是一臉無辜的紅發男子,此時臉色居然如此陰森,如果這里有一個打醬油的小姑娘,他一定會被紅發男子的表情嚇哭。
“哼,看來這塔茲米的死,確實有些意思啊。”他放下通訊器,臉上又多出了一抹狡黠,讓人完全摸不透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