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良一怔!
“還請兄弟直接明說吧。”
白亭臺忽然苦澀了起來:“兄弟,有所不知!小人三兄妹,一向相親相愛,相敬如賓。可自從我這父親出事之后,情況就變了個滋味!”
他面色低沉,心頭明顯難受:“實不相瞞,我這父親確實有些愚昧,可要說他真蠢,那也不見得。
他被抓之后,就留下口信,讓我們幾個兄弟趕緊逃難,可誰知!”白亭臺的面容紅潤了起來。
葉良知道,這是充血!
這白亭臺過于激動了。
“有什么事,就直說吧,我能幫就幫,不能幫,我也會明說的。”
見葉良確實說出了態度,白亭臺也不廢話了,他一拱手!“實不相瞞,我這父親確實讓我們幾兄弟,趕緊帶著親屬撤離,誰知道這口信卻被他一名心腹給借助了!
這人野心極大,他見我父親落難,居然連同外人吞并我白家家產!小妹也是因為此人,才被那些歹人給捉拿出去的呀!”他聲淚俱下,甚至連眼角都透著一絲無奈,葉良甚至從他的表演中,看到了奧斯卡的水準!
“那你說的這位歹人?”
“徐發白!就是此人!”
葉良的臉色變了變。
果然!
從這白家二少開始啼哭的時候,他就猜到了這個結果。因為這二少雖然言之鑿鑿,可葉良依然從他的情緒里,看到了一絲遷怒!
這人絕對是帶著心思來的。
葉良不管這人說的對不對,反正此間事了,他就準備離去了,無非就是等著看著阿貍醒來而已。
“白兄弟,我真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就如我所言,你有事,我能幫就幫,可你現在說的家務事,又與我什么干洗?
你若絕對那徐發白有二星,自己前去擒拿了即可。或者告知你那外敵作戰的兄長,我相信你那大哥,應該會有個決斷。”
白家現任的家主是白家大少,葉良沒有見過面孔,倒是今天聽到徐發白說起過這個人。
今天聽徐發白的語氣,似乎很忌憚這位大哥。
“葉先生,您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您不是小妹的紅顏知己嗎?我可聽說了,這徐發白不但想對我家家產感興趣,對我的小妹可是也有意思的!
您就不怒?”
葉良好笑的搖了搖頭。
如果,剛才還對白二少有點信任的話,現在算是徹底沒有了。這人壓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紈绔,哪怕那徐發白真的對白家感興趣,恐怕也比這個二少當家主要好。
“抱歉,我跟令妹是友人關系,并非你說的紅顏知己,你要是真有爭奪家主之心,在下還是勸你好好充實自己。
指望別人怕是沒什么用場。”
“你!”白亭臺氣的差點沒對葉良下手!可是他想想恐怕又不是葉良的對手,只得含恨的作罷。
甩了甩袖子,白亭臺惱怒而去。
就在他離開的一剎那,門外的邊角有個小廝褪退了。葉良感知到了這一幕,搖頭合上了眼睛。
大門自動關了起來。
翌日。
當葉良再次從沉睡中蘇醒的時候,徐發白差人來了。葉良見到這幾個客氣的小廝,待人和善,自然是知道徐發白已經知道了昨晚的事。
他也沒有計較,就跟著小廝走了。
阿貍醒來了。
她躺在自己的房間里,身上的傷勢已經請醫生治療過,暫時沒有生命危險。葉良掃了她一眼,自然知道她的內心遭到了重創。
原本的笑容也減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