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急,這間龍寢已經被他布下了結界,不但普通人進不來,就連聲音也沒法傳遞出去。他根本不怕外面有侍衛過來護駕!
果然!
皇帝叫了大半天,也沒人進來保護他。
“別叫了,我耳朵都快氣繭子了。”葉良掏了掏耳朵,示意對面冷靜下來。那皇帝見到無人理睬,立即知道著了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孤王可是這大元朝廷的當今圣上!你要敢對我無禮,我這一聲人族龍氣,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他鐵骨錚錚的瞪著葉良。
“這貨居然知道自己有龍氣!”葉良驚訝了一下。他有禮的朝葉良拱了拱手:“在下只是位游歷的方士,歷經此地。
無意中得知,曾經有位老友遭人誣陷,不小心被陛下關進了京都天牢。這才斗膽過來,請陛下能夠高抬貴手,看在在下的面子上,放了這位老友。”
“過來說情的?”
皇帝聽到葉良的話,緩和了下來。這要不是過來暗害他的,他都能解釋。
“可以這么說。”葉良朝他拱了拱手。到底還是人族的皇帝,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皇帝得知了葉良的來意后,重新安穩的坐了起來:“敢問道長要救的是何人啊?只要您將此人的姓名說出來,孤王保證不論原因,必然放他一條生路!”
大元的皇帝是非常重視仙人的,畢竟他能夠坐穩此坐,也是因為那些大仙的緣故!
“好!不過是當今的圣上,就是爽快!”葉良贊嘆一句,他一拱手,說出了那人的名字。
“白夫子!”
當!當!當!
大元皇帝當即頭大如斗!他預料到了任何人,卻從來沒有想到這個白夫子!
要知道,這位白夫子可是懸壺派指名道姓要做掉的人物!要不是他確實沒什么罪名,自個還是個大賢,自己也不會把他留到秋后問斬!
皇帝的臉色當即就難堪了起來:“道長這不是拿我開唰了嘛!那可是懸壺派的仙長要弄掉的人,我大元朝廷何德何能,能夠那樣的門派作對!
雖然我貴為天子,可還是請道長海涵。”
堂堂圣上居然出爾反爾!
可見懸壺派的威望在這些低階位面之中,得有多高!
“真就沒有反轉之地了?”葉良有些不悅,他稍稍釋放了一些法則氣息,周圍的空氣馬上降了下來。
皇帝打了個冷禪。
“道長,請不要在難為我了!”
葉良的神情煩躁了起來。他并不是不能強行從天牢里救出白夫子,只是這樣做,就真的要置白夫子于不義之地了。
況且,這大元還是白夫子的家,要是害他成了逃犯,恐怕他也就喪失了什么的地方。葉良只是順手幫忙的,還不至于再給這姓白的,找一個安身的地方。
那太麻煩了。
“看來最終的問題,還是這個懸壺派!”葉良眉頭深鎖,臉上露出了苦狀:“這樣吧,我會親自去懸壺派去一趟,不過你能否給我保證,在我前往懸壺派的這些年,留下白夫子的性命。
畢竟,這是我的老友,你要是殺了他,就別怪我是后下不留情了!”葉良威脅道。
“那是自然。”
大元皇帝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