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大的京都。
一名說書人正在茶樓里舞牙弄嘴。
“話說這前幾日啊!這京都天牢可是發生了一件駭人!據說這遙遙天威,居然被幾個凡人打破了。
那京都天牢是什么地方啊!那可是接近皇宮的地方,就在前幾日,那柱國大臣宰相坨坨,居然被人發現重傷在草叢里!
天牢大開!
那數之不盡的窮兇惡徒逃之一空!不但有著好幾位宗師武者,更有當朝天師!圣上的啟蒙老師,白塵白夫子也逃了出去!
這諾大的京都城,怕是要亂了啊!”
“白夫子?是不是那位冒犯仙人,最后被陛下親自降罪的白夫子?”有看客問道。
“嗨!除了他,還能是誰啊!這天底下能夠成為陛下老師的,也就這位邊臣老孺了。怎么?你還關心他嘛。”
“怎么會!只是沒想到連他都逃走了!要知道這白夫子可是天下讀書人的代表,他這一去恐怕就真的成為朝廷的罪人了。”
“哎,誰說不是呢。”
一眾看客包括那兩個說書人,都在郁悶不已。
葉良不知何時來到了這里。他端了壺酒,自己斟了一杯:“好酒,就是沒有佳人陪伴,可惜可惜啊。”
搖頭痛呼。
眾位的看客笑了起來:“小子,你是被家人催婚了嗎?哈哈!”
弄堂歡暢。
那位臺上說書的把目光看了過來:“小子,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就沒有同伴陪聊吧。”這個時候就跟現代一樣。
男人一般都是三五成群,要是一人在外,就跟一個人在電影院看電影一樣,非常孤獨。
“不是沒同伴,只是知己太少!”葉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知己?”那看臺上的說書客一愣,隨即笑了起來:“這知己就好比是自己,若是你性格大眾,招人喜歡,自然高朋滿嘴。
可要是你生性孤高,眼光高冷,又哪有跟你琴瑟和鳴之輩。小子,目光放低點,會有美人來的。”
葉良忽然笑了。
他本意是說沒啥朋友,可這里的人居然都以為他是沒人要的小可愛,看來這異界也流行催婚困惱啊。
他放下酒杯:“先生,剛才你說那當朝宰相被人發現在草叢里,可知他現在如何了?到底是個當朝宰相,不會就這么死了吧。”
坨坨是個正直的人,葉良也不想這么賢良的人,走了黑路。
“那倒沒有,據說這人回了城府,不過,他有好幾天沒有上朝了,恐怕是傷的不輕!”
“哦,還有這種事。”葉良站了起來。雖然不清楚坨坨受了怎樣的傷,可既然沒有好轉,那確實值得一看。
在治療方面,葉良還是首屈一指的。
他退了一步,整個人就在虛空中慢慢消失了。
那幾個還在發笑的看客們傻了!前一秒人還在這里,下一秒就瞬間消失,這除了陸地神仙,怎么可能有人辦得到。
他們當即就嚇的軟到在地。
那位說書人倒是眼神一亮,他沒有吃驚于葉良的表現,而是拿著驚堂木,一把拍了下去!
“話說...”
時光荏苒。
很快,鏡頭就轉向了宰相府。
雖然同在京都,但這宰相府可比皇宮差遠了。據說這當朝宰相坨坨是個清正廉明的人,他的府邸除了正常規格之外,并沒有在加蓋什么外屋瓦礫之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