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北邊可了不得!以小僧橫跨數條省的閱歷,這北邊最得民心的義軍頭目白樓榭,最有可能蒞臨帝位!在他的帶領下,北邊安定和平,雖然仍舊處于戰爭地帶,可這里的叛軍都沒有劫掠民眾,反而將自己的糧食拿出來幫助平民!
正因為有這樣的舉動,這北邊的軍隊才更強大!不少北邊的護衛軍,都是自愿加入戰斗的!”
“哦,還有這種事?”葉良詫異了一下。自古以來,得民心者得天下。這些叛軍,雖然也是華夏人士,可他們都是武夫出身,真正能夠活用這個道理的少之又少!
這白樓榭雖然從未聽過,可見番僧如此稱贊,又有這樣的事列放在眼前,葉良倒是想見他一見,不過現在處于危機關頭,他還是過過耳朵癮就算了。
“那那些追殺你的江湖匪又是怎么回事?照你所說,這白樓榭治軍嚴明,不該有這些胡亂殺人的匪徒才對。”
一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倒是不賴人家白樓榭。是我在東省的時候,與人炫富斗狠,一不小心暴露了黃金權杖,這才讓人從東邊一直追殺到北邊!中途橫跨了十三個直轄市,六十七個城池,以前一百六十四個大小村鎮,這才帶到了這里。估計這些人也夠嗆,要不是小僧我的體力尚可,應該還走不到這么遠的距離。”
“你這...”葉良一時都不知道怎么說了。
這時,天色漸漸晚了下來。葉良見口已聊干,就不在跟番僧說話。他讓番僧短暫住下,自己也回到了臥室休息。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傍晚。
翌日。
一伙義軍來到了這里。
“你確定就是這里?”一名俊朗的男子站在了木屋門口,他黑眉如劍,表情雖然剛毅,可從眉宇之間,依然能夠感覺到一絲柔和,就好像如沐春風的感覺。
是個比葉良稍差點的美男子!
“是的,大人!”一名士官走了上來,他單膝跪下,畢恭畢敬的回稟道:“昨天那幾個巡邏的確實看見一群江湖匪來到了這里。不過,小人昨夜暗查了許久,這周圍除了這棟木屋,并沒有其他的人煙。”
“那有沒有這群人已經離開的消息?”那名男子又問道。
士官搖了搖頭:“并沒有!賬下的巡邏部隊清楚的跟著他們來到了這里。他們如果真的走了,肯定會從嘉峪關路過,即便他們橫渡長江,那也會從龍門借船,這周圍可沒有多余的船只供他們使用。”
“哦,這么說來,他們確實是憑空消失了?”
士官點了點頭:“應該是。”
男子蹙了蹙眉,這時,他把目光放在了木屋上面。這雖然有些老氣,但建筑材料還算嶄新,外圍屋頂雖然是木頭,卻沒有一點灰沉遺落在上,就好像剛剛建起來一樣。
“你說會不會是有高人替我們鏟除了這些匪盜?畢竟,他們除了投入江中,不太可能有其他的出路啊。”
“高人?”
士官一愣,他隨即搖了搖頭:“應該不會,這附近并沒有什么人煙,況且,那些江湖匪可都是七段高手,要不是他們實力強勁,我們前哨早在他們進入的時候,就直接斬殺了!怎么可能給他們遁入如此之遠的機會!
倘若真是高手,那估計得是神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