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波漢子被獄卒綁好后,就開始往外面吐水。獄卒毫不留情,一拳一腳的擊打漢子的肚皮。
“碰碰!”
下手的輕重,讓葉良看了都特別心疼。
大約將肚皮的水流全部打出后,這些獄卒從腰間取出一些特殊的粉末,灑在漢子身上,就遠遠的離去了。
葉良走過去搓了搓身上的粉末,他一副了然,隨后在這里逛了起來。
“這些都是治傷的粉末,看來這些獄卒并沒有要殺了這些漢子的打算,只是將這些人從外界綁來干嘛。
繼續吸收他們的精氣?”葉良對這件事非常奇怪。他見過那名年老色衰的姥姥,從她當初的情況看,只需要一個成年人的精氣就可以維持好些年的生命,可這里的漢子都快湊齊一個連了!
這么多精氣每天往外抽取,就算是一群人魚,估計也養活了。這么浪費的搞這些,葉良是在感覺奇怪。
他稍微打量一下,輸送了一絲靈氣。
“咳咳!”一名漢子清醒了過來,他先是將鼻腔里多余的水咳出,隨后驚慌的看著周圍的情況:“這是哪里?我怎么會在這?”他掃了掃四周。
忽然!
漢子眼神一亮!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楞了一秒鐘,隨后對著牢獄的門口喊了起來:“啊!”撕心裂肺!像是全家都被仇人殺掉一樣。
漢子的喊聲驚起了外圍的獄卒。不過這些人對這里的情況似乎心知肚明,他們并沒有過來制止漢子,反而在門口淺笑,關上了大門。
漢子大喊了一陣后,開始恍惚的顫動眼神:“怎么可能,那往年的大伙又怎么了,我的父親他們都被人魚族騙了嘛!”
他的身體也在顫抖。
葉良看見這個人居然這么快蘇醒,便淡淡的從虛空中現了出來:“大哥,你好呀。”
一剎那!
漢子嚇了一跳。
他再次抬頭的時候,猛然看見了身前的葉良。隨著一個哆嗦,他瞪大眼睛盯住了葉良:“你是誰,你怎么在這?你也是人魚族的?”他下意識的掃了掃葉良身下,并沒有發現魚尾。
“不是,我是外圍的游客,不小心被這里的人魚抓到了這里。你又是誰?南蠻國的國民?怎么你也被抓到了這里。你們南蠻國的統治者還會殘害你們平民嘛。”
“我也不清楚。”漢子低下了頭,他眼中擒著淚水,還帶了點恍惚:“我是今天進來的,本來我該跟家人聚會,我的父親,我的妻子,我的母親!他們全都在家里等著這一天!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阿詩瑪大人會把我關到這,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為什么!難道我犯錯了嗎?阿詩瑪大人告訴我!我到底犯了什么錯!
犯了什么錯啊!”他顫抖著喊了起來。
葉良隨即用靈氣安撫他的心情:“不要多想,恐怕你這阿詩瑪大人本來就有問題。我在這里關了很久,見了好多跟你一樣被關起來的人。他們似乎也不清楚什么情況,或許這人魚族本該就有問題。”葉良說道。
他見漢子沉默在原地發抖,隨即又問了起來:“你們之前又在哪里?我路過南蠻國的時候怎么沒看見你。還有,你們南蠻國一個成年男子都沒有,是都關到一起了嗎?”
“一個成年男子都沒有?”漢子聽到葉良的話,忽然流著眼淚笑了起來:“哈哈!愚蠢!真是愚蠢啊!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