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梓瀅見了,道:“對,張狂,跟我爺爺好好的聊聊,讓我爺爺傳授你一點生存之道,更教教你,怎么做好一個男人,別一天閑得沒事干吃軟飯,丟臉。”
說罷,唐梓瀅還得意一笑,心說我可沒說廢物這兩個字。
唐煥卻一頭黑線,額頭上泌出細汗,他差點沒被嚇得跳起來。
給戰尊傳授生存之道?
教戰尊做事?
他還想多活兩年。
隨后他敲了敲唐梓瀅的頭,一番嚴厲教育后,挪動腳步到陽臺邊。
張狂靠著陽臺,道:“說吧。”
唐煥看了看身后,發現沒人,便立刻右手握拳放置左胸口,一臉的鄭重,道:“唐煥參見戰尊大人!剛才屬下的無禮,請戰尊大人饒恕!”
“好了,說事。”張狂無奈道。
唐煥點頭,道:“戰尊大人,屬下這次來杭城,還有一件事,就是關于北疆王江寧的。”
“哦?怎么了。”張狂犀利的目光一閃,關于江寧的事情,他都比較在意,那是他結拜的生死兄弟。
唐煥道:“上頭希望您與北疆王強強聯合抵御外敵,守護大好河山。上次,上頭有請北疆王回戰區,但北疆王以您都不在了,他無心回戰區為由拒絕了。所以這次上頭派屬下來,是想讓您勸勸北疆王,目前戰事吃緊,還請戰尊大人您,抓緊時間。”
“哦?你又是來教我做事的?”張狂眸子一凝,身上的慵懶氣息消失,變得如帝王一般,令唐煥如被高山壓在身上,噤若寒蟬。
“不,屬下不敢。”
唐煥額頭已滿是汗珠,連忙解釋。
“既然不敢,那就走。”
張狂丟下這句話,便回到客廳。
他心里,對上面,依舊有殺意和恨意。
若不是上頭覺得他是個威脅要鏟除他,剝奪權力,他不會經歷生死,戰神殿的兄弟不會死,而今夏國也不會遇到強敵無可奈何。
上頭想讓他走他就走,想讓他回去他就回去?
他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人。
唐煥見狀嘆息。
“自作孽不可活。上頭當初自己惹的禍,現在自己吞下這惡果。繼續承擔邊防戰區巨大的壓力吧,待兵圣回歸,便所向披靡!”
緊接著,唐煥便看到陳芹與蘇霖在指責張狂。
張狂不言不語,始終帶著笑臉。
唐煥見了,再次嘆息。
“待戰尊大人身份被世人皆知那一天,不知道你們是否會對自己現在的指責而感到惶恐。”
而那邊,陳芹已經害怕王家報復哭了起來,看到張狂的那一刻,她像是刺猬一樣撲過來要揍張狂,所幸有蘇婉兒攔下,但她也面目猙獰大罵。
“你還真是個廢物啊你!前前后后,你都給我們家惹多少麻煩了。之前的禍事僥幸度過去了,現在怎么辦,你個窩囊廢,那可是百億集團啊,你都敢得罪。”
“不行,我女兒必須跟你離婚,你這個倒霉鬼不要來禍害我們家。”
張狂聞言神情沒有多少變化,他轉身去衛生間給小小洗褲子,丟下一句不容置疑的聲音。
“媽,不用擔心。明天王家會親自來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