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梓瀅從來沒在自己父親唐正的臉上看到這種表情,這種眼神。
似乎唐梓瀅不道歉,唐正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一樣。
雖然唐梓瀅調皮搗蛋,從來不聽話,但她也分得清輕重,盡管不是很了解自己的父親和爺爺為什么會這么做,但至少不會害她。
于是,她有些不情愿的道:“對不起嘛,可以了吧。”
說完,她就很好奇,這張狂到底什么身份,難道不是廢物?不然怎么讓自己的爸爸和爺爺這么在意?
她爸爸可是神醫,人脈廣闊,還曾經給傳奇人物兵圣當做貼身醫生,她爺爺可是號稱千人斬的統帥。
兩個權勢滔天的大人物,卻同時告訴她不要小看張狂,并對張狂尊敬有加,她實在是想不到,張狂到底何德何能。
陳芹連忙出來打圓場,道:“梓瀅,沒必要這樣。唐神醫也是,梓瀅說的沒錯,這本來就是個廢物,而且他做點小事就毛毛躁躁的,被批評也是應該的。”
唐正聽了,先前對陳芹的好感蕩然無存:“陳女士,人是相互的,事前留一線,事后好相見,你好自為之!”
說罷,唐正最后深深凝望張狂一眼:“保重。”
繼而,唐正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唐梓瀅面前,一把拉住唐梓瀅的手臂,拖拽著走:“你個死丫頭,給我出來。”
唐梓瀅十分不愿意的跟著走:“哎,爸,有話你好好說。”
“我沒打死你就不錯,還給你好好說。”唐正實在是氣的火冒三丈,戰神殿的主人,神一般傳奇的的兵圣,他與殿眾們都尊敬如神明,不敢有絲毫冒犯。
可自己的女兒倒好,一口一個廢物的喊兵圣,還敢直接辱罵兵圣,一旦惹怒兵圣,家里遭難不說,沒有兵圣就沒有他今天,他又怎么允許別人羞辱,哪怕是自己的女兒。
陳芹見了這一幕,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唐神醫怎么突然就因為張狂的事情生氣了呢,難道因為張狂是他的朋友,所以才這樣?
她不解也不問,看張狂還在忙著熬醒酒湯,便走過去道:“我來,你歇歇。”
顯然,也是因為張狂請來了唐醫生給蘇霖診治,陳芹才對張狂有了好臉色。
此刻,樓下大廈旁的布加迪威龍豪車內,唐正一臉鄭重,道:“梓瀅,你回帝都吧。”
“為什么?我才來找閨蜜玩,還沒玩夠呢。”唐梓瀅立刻反駁,她可不想回到帝都,在那大宅子里規矩多,不自由,也不好玩。
唐正深深嘆氣,道:“既然你不想走,那就聽爸爸的,對張狂的態度好一點。你不是想知道兵圣在哪兒嗎?”
唐梓瀅眼前一亮,顯得有些激動:“爸爸知道?我問了爺爺,但是爺爺沒有告訴我。”
“爸爸,您知道的,兵圣是我最崇拜的英雄,關于他的傳奇我已經耳熟能詳了,但是他本人長什么樣子,我卻沒見過。”
唐正露出溺愛的笑容,道:“兵圣大人,很英俊。不過,你不要有其他的想法了,兵圣大人已有妻室。”
“爸爸,我才沒有呢。”唐梓瀅俏臉泛紅,她可是知道自己與兵圣還有一段婚事,不過她不奢求,只希望能見一面。
唐正無奈,自己女兒的心事他自然明白,便嘆息道:“你想知道兵圣大人在哪兒,就討好張狂,或許有一天,你會感激爸爸向你提出這個要求。”
唐梓瀅直接愣了,有點小脾氣。
“張狂到底是什么身份啊,爸爸和爺爺都袒護那個家伙,明明那家伙就是廢物嘛,討好他難道能知道兵圣大人的下落?他算老幾啊。”
唐正深吸口氣,雙目滿是崇拜與尊敬之情。
“他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他是蟄龍已驚眠,一嘯必定動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