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不來,但我也可以讓慶鴻會消失在杭城。”
這話一出,豹哥便下意識地輕蔑一笑。
“我知道你能打,力氣大,有點本事,可能也有點身份。但你想讓我們慶鴻會的會長親自過來這里給你解釋債務的問題,可能不現實。”
“而且,讓慶鴻會消失在杭城?呵呵,你知道慶鴻會是什么勢力嗎?背后有強大的帝宏集團撐腰,楓葉紅盟里還有關系,就算楓葉紅盟的會長,也不敢說你這樣的狂言。”
張狂眉頭一皺,眼中寒光一閃。
但還沒說話,廖仁杰急切的想要表現一番,便立刻呵斥道:“阿豹,別怪本少爺沒提醒你,就是楓葉紅盟也只能給我大哥提鞋,你最好按照我大哥說的去做,否則你的下場,會很慘。”
豹哥瞪大圓鼓鼓的眼睛,心里十分吃驚。
廖仁杰是一個傲慢,不可一世的人。
豹哥和他關系還不錯,也比較了解他。
但豹哥從來沒見到他這番忌憚的模樣。
豹哥心中憂慮,不敢以身犯險,便立即艱難拿出手機,呼吸有些急促,撥通了慶鴻會會長的號碼。
電話接通,慶鴻會會長申俊德渾厚的聲音傳出。
“事情處理完了?債務收回來,你和廖少爺配合,張狂和蘇婉兒也都被收拾了吧?這樣,我就能給上面回復了,也……”
話沒說完,廖仁杰已經急得要死,他怕露餡,于是連忙大叫:“你廢話個jb,快點過來云逸林苑,我大哥要見你。”
申俊德一臉懵,反應過來心里有點不悅:“廖少爺,為何這么暴躁。”
豹哥連忙回答:“會長,事情沒有解決。廖少爺不知為何在幫張狂,然后兄弟們現在都被打了,張狂說,說要,要您親自來這邊,他要問問您,債務的問題。”
說到這里,豹哥偷偷看了一眼張狂,本以為張狂神情會有些變化,卻發現,沒有變化。
于是,他又有點幸災樂禍,道:“會長,張狂說,您要是不來,就直接讓慶鴻會消失在杭城。”
“啥?”申俊德更蒙圈,甚至覺得有點好笑,“讓慶鴻會消失在杭城?呵呵,真是大言不慚,我馬上派人去協助你,抓住張狂狠狠地教訓一頓。奶奶個腿,什么玩意兒,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jb樣,也敢說這樣的話,老子就不去,有本事讓慶鴻會消失啊,sb東西!”
一番辱罵后,申俊德掛斷了電話。
豹哥瞇著虎目,噙著一縷不屑,當他聽到申俊德說派人過來,他便有恃無恐。
“小子,聽到了吧,你這就是自取其辱,我們會長馬上派人過來,你是能打,但是你能打三十個?三百個?慶鴻會的勢力,不是你能想象的。”
“只要你現在馬上給我們慶鴻會下跪道歉,并賠償我們的醫藥費,再自斷一臂,或許老子可以給你向我們會長求求情,不讓你死的太……”
話音未落。
“啊!”
豹哥發出一聲慘叫,面色蒼白如蠟,額頭泌出豆大汗珠,當即看向張狂,驚恐萬狀。
只因為張狂的舉動,實在是讓人驚悚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只見張狂的手抓住了豹哥的斷裂手臂,面無表情開口:“不好意思,掰斷了你的手,應該很疼吧?我現在給你掰回來。”
咯咯。
幾聲脆響。
豹哥斷裂的手臂直接被掰回來,那骨頭原本就裂開了,并且呈現“骨花”狀,但現在,張狂地輕輕一扭,豹哥的手臂骨頭扭曲在一起,頓時劃破肌膚,那帶血的骨頭裸露在外,鮮血橫流。
“啊!我的手,啊!”
豹哥頓時倒地,痛的身體打擺子,他瞪大圓鼓鼓的眼睛恐懼不已,臉上再也不見任何有恃無恐。
廖仁杰見了,嚇得雙腿發軟,只能扶著墻才能站穩,但也驚魂未定,感覺自己的手也跟著痛了一樣。
周圍的人,也均是倒退幾步,倒吸口氣,看向張狂的眼神,充滿了畏懼。
把別人掰斷的手再掰回去,導致手骨直接裂開,徹底廢了。可這家伙還一副我在幫你的樣子,還說不好意思?
這個男人,是魔鬼嗎?
在廖仁杰被嚇得大氣不敢出時,張狂的冷漠眼神看了過來。
“現在你說說,你們是和誰商量要對付我和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