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仁杰忌憚的眼神看向張狂,心里吶喊,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張狂卻不知幾人的想法,他神情冰冷,道:“申俊德是吧。”
申俊德連忙點頭:“是是。”
“跪下。”
張狂開口,如帝王的命令一般,讓申俊德不敢違背,當即便‘撲通’一聲跪下。
“不是給我跪。”
張狂走到側邊,露出身后繁花似錦的城市,杭城。
“云逸林苑頂樓,可以一眼眺望整個杭城。在這里,我要你給杭城所有被慶鴻會傷害過的人下跪,道歉,認罪。”
申俊德乖乖跪著,張狂來了一張照片,給申俊德定罪,并昭告杭城所有市民。
“今后,慶鴻會徹底解散,你作為慶鴻會的會長,將接受審判。當然,這件事不會牽連你的家人。”
申俊德落下懊悔的眼淚,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踢到了鐵板,不可能翻身的。
但禍不及妻兒,張狂只是審判他,饒了他的家人,他服氣,便磕頭流淚,道:“謝謝!”
于是,杭城少了一堆老鼠屎。
張狂之所以要讓申俊德來這里,就是要審判,并定罪。
也只有他的定罪,最具震懾力。
他也想到,當初他們幾個結拜兄弟,在邊防戰區,在邊境,浴血奮戰,揮灑熱血,為了保衛祖國。
祖國的確在他們的努力下,保衛下來,令那些野心勃勃之人,望而止步。
但是,祖國卻多了很多蛀蟲,這是他不允許的,也正是他這次決定要嚴懲申俊德的理由所在。
那長龍見了直接瞪大眼,這真的是叫慶鴻會的會長跪著,不敢站起來。
這邊申俊德遭到了定罪,周萬水忐忑不安,急忙下跪,悔恨不已,道:“大人,小的和申俊德雖說是朋友,但沒有狼狽為奸,做昧著良心的事。這次得罪大人,也完全是陳副統領的命令下,小的不敢不照做,求大人從輕處罰。”
話音剛落,廖仁杰鼓起勇氣,道:“大哥,不是這樣的,這家伙一直和申俊德同流合污,做了很多壞事。”
周萬水面色煞白,正要解釋。
張狂擺手:“一個老鼠窩的老鼠,怎么可能別人骯臟,就你干凈。周萬水,我問你,蘇家那邊親口說,要讓我們一敗涂地是嗎?”
“是,是的!”周萬水抹去額頭豆大的汗珠,“蘇家還說,要狠狠的折磨你們,看到你們絕望,崩潰。”
“好。”
張狂咧嘴一笑,但這笑容在周萬水的眼中,卻顯得異常冰冷刺骨。
“我要你周萬水,對蘇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再用一計,高而動之,讓蘇家知道,什么才是崩潰,才叫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