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韓三千沒有去當兵上戰場,而是繼承家產,破除重重陰謀和危險,最后得到了韓家所有財富。
這其中,自然少不了張狂這個兵圣的幫助,也因為張狂,韓三千才幸而不死。
所以對韓三千而言,張狂既是好朋友,又是救命恩人。
不過,此刻張狂的話,被陳芹聽了去,卻被陳芹一巴掌打在手臂上,惱怒不已,壓低聲音謾罵。
“我讓你閉嘴!你一個廢物,在這里對一個千億大佬指指點點,還叫人家小三子,還知道人家多少錢?什么金礦和油田?”
“我看你的腦袋瓜子是被涼水沖昏頭了!”
唐梓瀅也一臉厭惡。
“你這樣的人,惡心!”
張狂聽了,搖頭無語,也不作回答。
若非他要陪在老婆孩子身邊一個月,幫老婆上位,樹立威嚴和地位,若非他還沒執掌戰神殿,也沒奪回兵權,他早就公開身份了。
哪能受這份窩囊氣。
為什么不回去奪回兵權,執掌戰神殿?
第一,張狂自然不想和老婆孩子分開。
第二,五年前,上頭害死那么多戰神殿的兄弟,江寧也因此受傷,吃了很多苦,那上頭喊他回去他就馬上回去,豈能讓上頭如愿,無論怎樣,都要讓上頭感受一下,什么是著急。
說白了,他在等一個道歉。
一個不可能實現的道歉,可他在等。
言歸正傳。
這蘇婉兒看張狂又被罵,她嘆氣,最后還是沒說一句話,因為張狂幫了很多,她不想在這種情況下,還指責張狂。
接著,張狂幾人把注意力放在了蘇家宅門的門口。
這一切看似漫長,實則眨眼即逝。
韓三千走來時,便有保鏢在前方鋪昂貴的紅毯,這么做,只是因為韓三千不想喜歡的皮鞋弄臟。
而其余大概有五十多個壯漢保鏢,立刻把守在蘇家宅子四周,時刻保護韓三千的安危。
那蘇家幾人分置門口兩旁,看到帝都大財閥,身價幾千億的大佬韓三千到來,都緊張得瑟瑟發抖,雙腿發軟。
“韓,韓……”
蘇老太太開口,但一時間,她居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該怎么稱呼面前這個優秀到犯規的男人。
韓三千威嚴的眼神看來,但凡眼神所對視的人,均是低頭,不敢直視,似乎直視就是不敬。
不過,看起來韓三千似乎在找什么人。
韓三千不說話,眾人都屏氣凝神,大氣不敢喘。
蘇老太太硬著頭皮開口:“您,您光臨老身小小的蘇家,真是蘇家之福,我們蘇家全體上下,感謝您……”
但話沒說完,韓三千擺了擺手,慢悠悠取下修長手指上戴著的白手套,表情有些復雜,令人不可捉摸。
“杭城蘇家,二流企業。嗯,這也算他半個家,他在這里也待了這么多年,想必對蘇家也是有情感了。不過,可真是不仗義,明明活著,卻不告知我。誒,我還自責當年幫不了你。”
“現在,你還不肯出來見我,是不想拖累我,還是說,不想被我打擾你平淡的生活?”
這番自言自語,令所有人不明所以。
蘇老太太小心翼翼問:“您的意思是?”
韓三千似乎陷入了一些過往的回憶之中,聽蘇老太太發問,打斷了他的思考,只見他嘆了口氣,淡淡開口。
“他喜歡蘇家,可是蘇家太差勁了。”
“這樣吧,劉管家。”
隨著韓三千的一聲呼喚,后方一位身著黑色西裝,打扮華貴的中年男人徑直走來。
于韓三千面前半米處停下,露出微笑,微微屈膝。
“少爺。”
“給蘇家投資一百億,讓蘇家在短時間內,成為杭城第一企業,帝宏集團,就加入蘇家企業,成為分盟。周萬水,你應該沒有異議吧?”
那后方一直跟隨著的周萬水,擦拭額頭冷汗,急忙慌張回答:“韓,韓家主,我不敢。”
“行,劉管家,交給你了,務必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