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蘇晴子與蘇倩倩聽了這番咄咄逼人的話,再看蘇婉兒一臉不開心,她們開心了。
“原來你蘇婉兒是這樣的人啊,總以為自己懂得很多,然后教育別人,還要讓別人感激你?真是可笑啊你。”
蘇婉兒再也聽不下去了,心里很委屈,她握緊粉拳,吼道:“從始至終的每一件事,都是你們求我,我才幫你們的。”
“陳晨想學習,是求著我教。想獲得更多鍛煉的機會,求著我給,不懂的地方求著問我。”
“方雅沒地方住,求我,要住我們家。她不想被排擠,求我幫她。后來的能力提升和一些幫助,哪次不是你們求我,我才幫你們的!”
陳晨和方雅聽了便低下頭,有種不知道怎么反駁的感覺,因為蘇婉兒說的沒錯,剛才兩人只是在顛倒黑白罷了。
蘇婉兒氣惱,委屈嘶吼:“現在,在你們口中卻成了我炫耀能力,主動找你們教你們?又因為我教了,你沒有運用出來還是我的錯了?”
“那我是不是還應該扶持你們成為公司老總啊。”
對于這種得到了幫助,有一些收獲,沒有絲毫感激不說,還倒打一耙的人,蘇婉兒沒什么好臉色。
其實她講這些,完全是覺得很可笑,自己覺得對別人的好,可是到頭來,對別人來說,可能就是一個屁。
陳晨也是惱羞成怒,破罐子破摔了,道:“你自己要幫我們,怪誰啊。呵呵,反正現在你就是挪動了公司的錢,給錢吧。”
“沒錯,我們是人證,就要你蘇婉兒去坐牢!”方雅道。
蘇婉兒氣得不行,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那陳芹這時和張狂交流完畢,馬上走過來,陪著笑臉,道:“那個,倩倩,晴子。你看哈,都是蘇家人嘛,不要鬧到坐牢這種地步吧,錢我們會給的,能不能寬限一點時間。”
張狂見了,搖頭苦笑。
陳芹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果然,蘇倩倩冷冷一笑:“都是蘇家人?呵呵,我們之間的仇怨,不共戴天,不是你們死,就是我們亡!本來嘛,我們只要錢就行了,可是現在,你們家里的廢物贅婿打了人,那不好意思。”
蘇晴子憤怒吼道:“給錢啊,快點。沒那么多耐心,最多給你們十分鐘時間,看不到錢,我們就法院見!”
“別別,我們給錢,但是十分鐘太短了啊,多給我們一點時間吧。婉兒在萬盛集團有股份,只要萬盛集團月末發工資了,就肯定有錢……”
陳芹的話沒說完,蘇婉兒看不下去了,道:“媽,您說什么啊,我根本就沒挪動錢,憑什么給錢,要打官司那就打啊。”
“傻丫頭,你別說話,這件事我來處理!”陳芹自信滿滿,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她自然是認為對方人證物證都有,打官司也討不到好處,那就給錢,然后解決這件事。
然而,蘇晴子這是用紙巾擦著嘴上的血,露出嘲笑的表情。
“想著萬盛集團幫你們是吧?呵呵,不好意思,蘇婉兒你已經被萬盛集團開除了,至于你那一點股份,也沒了,現在你還有什么資本?除了坐牢,折磨你,你沒有任何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