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再次邁步時,那五位實力在化勁后期的武者聚集在了一起,頓時一股強大的力量與張狂身上的力量相互碰撞,中央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
兩邊的中央,在片刻間內發出爆炸。
雙方已經來了一個短暫的交鋒。
張狂明顯略輸一籌,他硬生生退后十步才止住。
而對方五位化勁后期的武者高手卻紋絲不動,似乎沒受到什么影響。
但若是高手在此就能發現,這五位化勁后期的武者高手,身體略微有些顫抖。
這當然是在與張狂的對拼當中多多少少有一些影響,只是這個影響可以忽略不計。
但六人也不敢小瞧張狂,畢竟張狂的名頭在這里擺著,剛才展現出來的殺氣,五人也是親眼所見,自然不想陰溝里面翻船。
就算這樣,其余的武者依舊不敢隨意上前,害怕被張狂擊殺。
現在,這是張狂與五位化勁后期高手的戰斗。
那白大人冷眼注視著張狂,微張薄唇,道:“兵圣,好久不見。沒想到,昔日無敵的無上兵圣,竟然淪落到現在的境地,真是可憐啊。”
“哈哈,師兄,什么兵圣啊,這就是個喪家之犬。把這個家伙抓回去交給我們國家的統帥,應該能得到很豐厚的獎勵啊。”一個體型修長,長相十分俊俏的男人開口。
那一身黑袍的唐觀心也笑了笑,道:“能抓住無上兵圣,在武者界我們可能也直接就出名了。不過張狂,我看了,你爆發出來的力量也就那樣。如何?你就這點本事?還想救你老婆?可笑。”
緊接著,一位身材略顯肥胖的男人,手持一根黑色的鞭子,輕蔑一笑,道:“救什么救啊,就這垃圾,到了龔博文面前,估計也只能看到龔博文侵犯他老婆。廢物啊,真是廢物。”
最后一人是個老婆婆,但眼中卻有陰霾之色閃過,道:“張狂,如今淪落成這樣的你,咱們的賬是不是該算一算了。當初,你殺了我兒子,今日我也要殺了你!”
這些話語傳進張狂耳中,他看了一眼幾人,頓時發現,都是熟面孔。
“原來,是你們。看來,是那個人聚集了我的仇人要找我報仇是吧?但我還是那句話,擋我者死!”
五人聽了,均是不屑。
五人都有自信,目前的張狂,壓根兒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而這五人,張狂的確有認識,還和張狂有一些仇怨。
白大人,全名白鴻,曾經是蠻夷的統帥,但卻敗于張狂手下,曾一百個不服,一心想找張狂分出個輸贏,渴望勝過張狂。
第二位唐觀心,曾經挑戰張狂而失敗的武者。
第三位手持鞭子的肥胖男人名叫徐勝,是張狂曾經手下的兵,但卻在戰區逐漸被敵軍收買,最后成為叛徒。
第四位老婆婆名叫勝新男,她的兒子是蠻夷統帥,曾帶人把張狂一行人困在了平頂山,張狂背水一戰,釜底抽薪,才突破重圍,最后殺了這位統帥,也讓勝新男心里一直對張狂仇恨,想要報仇。
最后第五位,那稱呼白大人為師兄的俊俏男人,全名叫廖凡。與白鴻一樣,是與白鴻一起敗于張狂的。
這五人都曾記恨張狂,所以此刻五人聚集在一起,想要殺死張狂的念頭,便更加強烈。
“滾!”
面對五人的脅迫,張狂面無表情,只說了一個字。
雖說只有一個字,但這一個字卻如同天威一般,讓五位化勁后期高手均是感受到一股虛無縹緲的壓力。
好像不滾,就要死!
白鴻嘴角抽搐兩下,露出獰笑,道:“事到如今,你居然還要在這里跟我們裝,沒有兵權,沒有恢復巔峰實力的你,怎么跟我們斗?你唯一能打敗我們的便是半步崩拳吧?”
“對,你的絕技半步崩拳,以你目前的實力肯定不能施展吧,否則剛才你就使用了。那么已經這么廢物的你,怎么贏我們。要不,再打開一條脈?呵呵!”廖凡冷笑說道。
唐觀心也冷笑一聲,道:“你的踏天七步,你的半步崩拳,都是你罡勁實力才能發揮的絕招,以前就見你使用的次數很少,現在這么危急的時刻都沒使用,那么想來你是無法施展了。”
“那就別死撐著了。來吧,再開兩條脈,興許能和我們打一打!”
很顯然,經過剛才那力量的對抗,五位化勁后期武者比張狂要強,所以五人現在威脅張狂,告訴張狂他們五人是張狂現在無法打敗的,而想要破解這一點,就需要打開脈!
他們的目的似乎就是讓張狂多打開幾條脈。
這是為什么?
張狂意識到了,但也不知道為什么。
那半步崩拳的確是張狂的絕技,威力很強。
半步崩拳之半步,即前足前行一步,后足緊跟一步,后足不得超過前足,相對于常人走路后足超過前足之一步來說是半步,崩拳乃形意五拳之一,崩拳從中盤胸腹處發出,其形短,其力猛,如崩箭穿心,如山崩地裂,故曰"崩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