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賢捂著臉,嘴角溢出鮮血,他十分害怕,低著頭,道:“爸爸,我,我可以利用林風啊,這不是打草驚蛇了啊。”
楚嘯天氣得臉紅筋漲,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罵道:“你以為林風是傻子?這件事,你錯就錯在讓你的人去通知林風。你想利用別人,你想煽風點火,那你不能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你得通過側面的消息,讓別人知道你們共同的仇人存在,這樣別人去對付你的仇人,你才能坐收漁利。而現在,別人都知道你在挑唆他,還怎么為你所用?”
楚賢聽完,頓時臉色漲紅,他很想解釋,但發現找不到解釋的理由。
楚嘯天說得很對,他這么做,就是把自己也帶到溝里面去。
頓時,他跪在地上,有些擔憂,道:“爸爸,我真的錯了,那現在怎么辦啊。”
楚嘯天大口出氣,大腦思索片刻暫時也沒想到什么好辦法,便呵斥道:“你現在就什么都別管了,我會使一些手段讓人對付張狂的,你就等著和白薔薇結婚就是了。”
“你要是再敢給我換來,我打死你。”
楚賢渾身一顫,面露慌張之色,連忙點頭。
“爸爸,我不敢亂指揮了。”
楚嘯天深深嘆口氣,道:“滾吧,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打亂了我的節奏。”
楚賢不敢逗留,立刻離開。
之后,楚嘯天重新坐回椅子上,雙眸一凝,自語道:“張狂啊張狂,你可真是個大麻煩,必須解決你啊。”
目前楚嘯天擔任軍中要職,手中掌握著眾多兵權中的一個,那是鑒定楚嘯天在戰區位置的關鍵點。
若張狂回歸肯定會重新獲得兵權,那時候,楚嘯天將一落千丈,沒有任何兵權,還要聽命張狂。
同樣,有這種情況的不只是楚嘯天,還有其他十二個人。
算楚嘯天在內有十三個人,他們曾經在戰區都擁有不錯的戰功,但都沒資格加入戰神殿,戰區所有的戰士又以加入戰神殿為榮。
逐漸,這十三個人在戰區甚至逐漸沒落。
一直到張狂被迫杯酒釋兵權開始,張狂的那些兵權,被十三個曾經戰區的老統帥全部瓜分,讓這十三個有野心,重地位的老將一躍在帝都高層有不可撼動的地位。
一個人啊,在高位坐的時間長了,享受到了應該享受的權位,就很怕再次回到曾經的低落的日子。
所以,這也是楚嘯天鞏固自己地位也要對付張狂的原因所在。
而后,在一處豪華的茶樓內,一位身穿白衣,氣宇軒昂的男人聽了下人的匯報后,眼睛逐漸瞇起。
片刻后,這白衣男人捻著茶杯,抿了一口上好的茶水,道:“楚賢的左膀右臂柏宇主動來告訴我,張狂實力大幅度跌落,是對付張狂的好時機?”
“還說白薔薇駕駛直升機在龍海市、慶市、良市、譚市、松江市、杭城市經過,懷疑這幾個城市都不是,猜測張狂可能在這幾個城市的中央城市,豐城。”
“說讓我去尋找張狂,趁著張狂沒有兵權解決了張狂?”
顯然,這人便是帝都十大世家之一的林家大少爺,也是林家的掌舵人,林風。
“呵呵,拿我當刀子使用?以為我林風是傻逼?張狂的仇人多的要死,都不想公開對付張狂,我這大張旗鼓去找張狂,對付張狂,首相知道了,會覺得我們林家阻礙張狂獲得兵權,不顧戰區外敵,先滅殺的,就是我們林家。”
“呵……楚賢,你的腦子,跟我比?既然你想利用我,好啊,那我就順水推舟。”
說罷,林風打了個響指。
頓時,一左一右出現兩位同樣身穿白衣的男子,身上均是散發出強大的氣息,在出現的一刻,異口同聲開口。
“家主,有何吩咐。”
林風優雅的抿了抿嘴,道:“碎蜂,慶鈴。你們二人派一下沒出現在人們視野中,名氣小,但是有一定勢力的人,去散播張狂可能在龍海市、慶市、良市、譚市、松江市、杭城市的消息,就說這消息是楚賢散播的。”
“還說,楚賢就是要趁著張狂沒有得到兵權前,滅殺張狂。”
碎蜂與慶鈴二人立刻抱拳,道:“是,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