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江寧之前的傳說也一直在北疆流傳。
江寧愛兵如子更是在北疆出了名的。
欺負別人可以,但是欺負江寧的兵不行,正是這一點,江寧得到北疆戰將的認可和愛戴。
但現在,江寧身死卻這么凄涼。
張狂作為江寧的大哥,又怎么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存在。
只要江寧的榮耀公開,江寧自然而然應該得到應有的一切殊榮。
而這時,在杭城的一處高檔餐廳內,一位穿著妖艷的女人與一位穿著休閑的男人正在用餐,均是手持紅酒杯,臉上滿溢著笑容。
“親愛的,你不會是跟我開玩笑的吧,你真的認識鎮國戰神大人啊?那可是權勢通天的,非常強悍。實不相瞞,上一次我還差點得罪了幾位戰神,真是嚇死我了,不……應該說是得罪比戰神還牛的人。”
說話的人正是董琴,在說這話時,她想到當時的場景,現在依舊覺得膽戰驚心面色發白,連呼吸都有些顫抖。
本來她是要跟江寧離婚的,雖然簽了字,但是卻沒離成,她謊稱自己懷孕了,然后拖了幾天,正是這幾天,江寧出了事兒。
也在這幾天時間內,她以各種各樣的辦法,從江寧那兒拿了錢,盡管都是裝可憐,用苦肉計。
江寧盡管看出她的心機,但也給了錢,只因為當初她嫁給江寧,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
其實一開始她也是喜歡江寧的,只是在長時間的普通生活下,她變了心,開始物質起來,但原先那幾年,的確跟隨江寧吃苦受累,正是這一點,江寧就算知道她演戲,就是為了錢,但江明還是給了。
說到底,江寧還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以前的江寧嚴肅充滿了殺伐氣息,可自從被廢了后,心態轉變,整個人也都變了,否則董琴使盡渾身解數也不可能讓江寧心軟。
在董琴對面坐著的帥氣男人名叫孫龍,他輕抿一口紅酒,面露戲弄的笑容,道:“我的確認識鎮國戰神,我舅舅是鎮國戰神的副官,也正是有我舅舅,我們家的企業,才能在杭城成長為十大企業之一。”
顯然,孫龍有句話卻沒說。
孫氏集團在杭城的確是十大企業之一沒錯,但孫龍一家是被趕出孫家的支脈,也就是不被重視的一家,因為家族掌權,爭不過家族的人,便被趕了出來。
這也是豪門的通病,往往有兩兄弟以上的豪門,都伴隨著一個搶奪財權的問題,搶得過那邊一飛沖天,搶不過那要么就是死,要么就是被趕走。
孫龍一家就是這樣的。
但,孫龍一家也不是最慘的,至少孫龍的父親還有一些能力,在杭城開了個公司,市值一個億左右。
面對一個市值百億的大集團,一個億自然是少得可憐。
同理,孫龍很受戰區舅舅的喜愛,所以就算被趕走,孫龍一家也沒死,也能在杭城做出一些成績。
接著,孫龍又道:“至于你說在杭城看到了戰神大人,而且還說有其他的幾位大人,甚至說比戰神大人還厲害的人,那戰神還聽那人的命令,呵呵,你肯定是被人忽悠了。”
董琴一臉迷茫,道:“啊?被忽悠了?怎么會,那天我看到很多戰將和很多許多戰機。”
孫龍搖搖頭,道:“可能這人在戰區有點權勢,但絕對不可能有五位戰神,甚至還有能命令戰神的人。是,這個國家的確有能命令戰神的人,但絕對不會是在杭城。”
說完,孫龍想到什么,又譏笑道:“至于你說的戰機和戰將,那不是有錢就能做到的嗎?你要讓我做到,對我來說也不難。花錢請演員,一個人幾百塊,請一千個人才多少錢。”
董琴瞪大眼睛,使勁吞咽口水,她想了想,感覺有點道理,又道:“那,戰機呢?如果說那些戰將可以請,衣服也可以租,那戰機怎么解釋啊?”
“親愛的也別怪我不信你,是因為這太讓人難以置信了,就因為那人叫來了戰機,還有那么多戰將,甚至連五位戰神都叫來了,我被嚇個半死,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那我一定要報復回來!”
孫龍道:“戰機不是更簡單嗎?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錢辦不到的事情,只要花錢去租,戰機也是可以租到的,不過應該都是比較舊的戰機,看來這個人是會演戲啊。”
說完,孫龍的情緒起伏有些大,面露不悅之色,蹙眉又道:“戰神大人為國為民,戰功卓越,竟然有人在杭城請演員演戲,羞辱戰神大人,真是不可饒恕。我舅舅要是知道了,非得給這人治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