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會長,你的錢,我們沒拿。我們江家的人,就算餓死,也不會去偷別人一針一線,你不要羞辱人!”
陳勇笑嘻嘻地道:“哦,是嘛?可是我的人從你們的房間,找到了我的五十萬。是在你家的衣柜中找到的,我不可能親自放到你家衣柜里面去吧。”
這話說完,門口早就站著的一位灰衣男人走上前來,道:“會長,錢是找到了,但是我們沒動,正考慮要不要撥打執法隊的電話,讓執法隊來處理。”
陳勇點頭,看向不可思議的江家幾人,道:“知道我剛才為什么沒來嗎?我就是在找我的錢。我心想,這孩子走了歪路,是大人沒教好,你們兩個看起來又老實巴交,應該不會拿我的錢才對。呵呵,沒想到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陳鑫頓時也大聲說道:“哦,怪不得呢,其實你們就是一個老鼠洞里面的老鼠。你兒子江寧戰場當逃兵,你這個當老子的是個賊,你女兒也是賊也是為了錢可以出賣身體的賤人。”
“關鍵你們還裝成一副可憐人,受害者的模樣,真是惡心啊。我爸說得對,知人知面不知心。”
江凱東頓時憤怒了,指著陳勇吼道:“你才是那個兩面三刀的人,錢是你放的,你在誣陷我們!”
陳勇攤開手,道:“你可不要亂說話,我會告你誹謗的。而且,誣陷你們?話說你們還沒這個資格,我陳某人做事,還需要誣陷嗎?”
說完,陳勇走上前來,用手輕輕拍江凱東的臉,笑瞇瞇地湊在江凱東耳邊小聲說道:“你啊,太嫩了。也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江凱東面色一變,忽然醒悟過來。
陳勇說什么來幫助他們的,那都是借口,只是為了演戲,然后栽贓嫁禍,在江寧準備葬禮的這幾天,都要讓他們家雞犬不寧。
如果他們被執法隊帶走扣押兩天,那么連兒子的葬禮都無法進行了。
雖然前些天的天氣出現了異樣,下起了大雪,但這兩天大雪已經融化,夏季的酷熱又重新回來了。
當父母的本就對白發人送黑發人心痛不已,江凱東和錢芳更不舍得繼續讓自己的兒子待在棺材里不能及時入土為安。
雖然能放在冰柜中冷凍尸體,讓尸體不腐爛。
可哪個父母能忍受看到自己的兒子躺在冰柜里不及時下葬。
錢芳慌張不已,道:“陳會長,你說了,我女兒下跪道歉這件事就完了,你怎么出爾反爾?還設下這種低端又沒涵養的陷阱!我們并沒有開罪你們啊!”
幾人都不解釋,但幾人心里知道,他們都在幫一個人做事罷了。
陳勇冷笑:“事情完了?偷錢,你女兒下跪,這事情的確完了,但你女兒打我兒子,這件事還沒完。還有你們兩個偷我五十萬,這件事也沒完,要不你們也下跪道歉,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你們也別想著狡辯,或者耍什么花樣。現在我手上有證據,這個國家還是**律的,只要我去報警,你們絕對進監獄。”
錢芳和江凱東都沒見過多少世面,此刻真是被陳勇唬住了,夫妻二人不知道該怎么辦。
江小茶腦子里面更亂,她感覺自己真是拖累一般。
不到一分鐘,陳鑫一臉戲謔,道:“怎么樣啊。只要下跪道歉,就不追究了,否則要你們好看。再給你們十秒鐘,自己選擇,否則我們就報警了,到時候你們都去坐牢。”
江凱東和錢芳兩人心里滿是憤怒,但卻無力反駁。
江小茶同樣憤怒,她深吸口氣吼道:“我爸媽都沒偷你們的錢,憑什么下跪道歉,你們真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