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的話,立刻換來眾人的質疑和嘲笑。
“呵呵,你在說什么笑話。”
“江寧?什么玩意兒。哦,我想起來了,這江寧是不是最近鬧得很厲害的那個江寧啊,就是那個被人砍斷四肢,死得很慘的家伙,據說是因為錢要賣自己的妹妹,然后談不攏,就開始鬧事情了,最后不知道被誰殺了。”
“哦,就這垃圾啊,簡直就是社會的敗類。我說小子,你到底想做什么?竟然把戰神和這種敗類放在一起,你是想找死嗎?”
“……”
這些話都讓張狂面色鐵青,殺氣也在逐漸沸騰。
說書先生看到張狂的面色變化,他心里有些著急,忙道:“請大家保持安靜,咱們也不能那么說啊。”
然而,卻沒人聽說書先生的話,并又一次喊張狂滾,并大聲羞辱江寧。
小小抱著小善明顯被嚇到了,整個人都縮在了張狂懷里。
張狂抱著小小正要發怒。
說書先生立刻從臺上下來,并迅速接近張狂說道:“這位先生,您別生氣。不知您是什么身份,這位北疆王江寧,到底是何許人?”
很顯然,說書先生看出張狂不是一般人,那說話的態度和語氣,身上的氣質,都在告訴他,張狂身份不簡單。
可張狂還沒說話,周圍的人面紅耳赤似乎很是憤怒,指著張狂出言傷害。
“說書先生,你跟這個家伙說那么多干嘛,他就是來搗亂啊。這個家伙說的江寧就是個廢物,一個為了錢出賣自己的妹妹,死起來也是活該。”
“對,死得活該。就這種人,他還說是什么北疆王。這樣的垃圾也能算是戰區功臣嗎?”
“……”
人們的話語,讓張狂憤怒難當,羞辱他可以,但是羞辱江寧,不行!
說書先生第一時間感受到張狂身上的氣息瞬間變強,那是一種強烈的壓迫感,讓他感覺到心慌,頓時恐懼了。
于是,他吞咽口水,連忙道:“這位先生,您別激動,不要在這里鬧事啊,他們都是杭城的一切權貴,就算權勢不是特別大,但他們都有隨身保鏢,甚至有持槍的,您一個人和他們所有人作對,不明智啊。”
“而且,這里是說書的神圣地方,在這里也講述了很多關于戰神的故事,更能讓人們知道戰神,了解戰神,知道戰神為夏國付出的一切,若這里發生事情被玷污,那可不妥啊。”
張狂聞言咬了咬牙關,聽到周圍羞辱江寧的聲音,就像是一根根刺全部扎在了他的心臟上。
但說書先生說的也不全無道理,這里是宣揚戰神大打勝仗的地方,也是讓人們記住戰神,記住在戰區浴血奮戰精銳們的地方,他不想破壞。
“好,我在外面等你,有事找你。”
話落,只見張狂轉身,在這一瞬間,一股滔天的暴戾氣息如同天威一般壓下來,那些個氣焰囂張的權貴們頓時氣焰熄滅,面色也一瞬間變得不自然。
他們就感覺在一瞬間身體僵硬,面前的男人也變得不好惹,那眼神和表情,似乎要吃人。
頓時,所有人都覺得有些壓力,那種莫名其妙的危機感,讓他們心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