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董琴是不敢反駁的,只能心懷忐忑點頭,道:“回稟大人,江寧我認識。”
那旁邊的孫龍和孫家幾人都露出不自然的神色。
這新婚的婚禮現場,提到這個董琴的前夫,自然是不被人待見的。
張狂又道:“那么,我問你,江寧是你什么人?”
董琴神色極其不自然,她眼珠子一轉,忙道:“大人,江寧只是我一個普通朋友,我跟他沒有什么關系。如果江寧得罪了您,那您盡管找他去,我跟他其實都不熟。”
“而且,說真的大人,我很反感江寧這個人,因為他自身廢物不說,還沒本事,在戰區當了兵卻只是養豬,丟盡顏面不說,前不久我更是得知,他竟然是逃兵。”
“所以大人,我和江寧沒什么關系,他得罪了您的話,您真該好好的懲罰他。哦對了,這個該死的家伙今天葬禮來著,真是晦氣,我都以他是我朋友而感到惡心。”
那邊上的張春蘭和董大力也連忙開口。
“對啊大人,我女兒和江寧沒什么關系,他們頂多就是個朋友罷了。那個江寧是逃兵,沒本事,還丟人現眼,自然跟我女兒沒關系。”
“是的。江寧是夏國的恥辱,我們絕對不會和他有任何交際的。”
這些話,讓孫龍聽了也立刻開口。
“大人,江寧最近在杭城流傳的事情挺多,不僅逃兵,還是個為了錢出賣自己妹妹的人渣。大人,是這個混蛋得罪了您嗎?”
顯然,張狂本來就面色難看,一臉殺氣的樣子,眾人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
然后張狂直接詢問江寧,幾人便覺得,這是江寧得罪了眼前的神秘人物,所以便紛紛指著江寧,為的就是和眼前的神秘人物站在一條線上。
而張狂身邊的眾人聽了幾人的話,均是殺氣騰騰,當即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稀薄起來。
田震更是面色慘白,他連忙呵斥道:“我讓你們不要胡言亂語,大人問什么你們答什么,是不是要多嘴?”
顯然,田震是看在孫家和自己是親戚,自己的妹妹在孫家,也是孫龍的母親,所以田震才會恐慌孫家對江寧的羞辱。
但他還不能明說。
因為,來的時候張狂交代過,讓他不要亂說話,所以他是完全不敢多說。
孫龍的父親孫全立刻開口,道:“大哥,還有這位大人,我兒子兒媳他們說的沒錯,那個江寧的確最近在電視新聞上出現得很頻繁,都說他是個逃兵。”
田震聽了,真想把孫全的腦袋擰下來,他都一直在暗示了,這孫家的人怎么就聽不出來呢。
但他又無法明說。
當即,氣得他七竅生煙。
那董琴又一臉鄙夷的神色,說:“舅舅,大家都說得沒錯啊,江寧是真的很廢物,很垃圾,是個逃兵,沒本事沒能力的廢材……”
這話還沒說完,田震已經是無法忍受,當即甩手一巴掌扇過去,呵斥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老夫叫你閉嘴!”
董琴被打懵了。
其余的人都看懵了。
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孫龍立刻護著董琴,不悅道:“舅舅,您這是做什么?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您讓我老婆在廣眾之下被你扇一耳光,算怎么回事!”
田震氣得咬牙切齒,沒說話,但心里卻說,老子在救你們,而你們卻不知好歹?
那董琴捂著紅腫的臉哭泣著:“老公,好痛,嗚嗚嗚,人家本來就沒說錯嘛,那個江寧就是個廢物啊!”
田震聽了氣得握緊拳頭,要不是張狂在這里沒發話,他真想一巴掌扇死董琴。
就在這時,張狂深吸口氣再緩緩吐出,他看向天空,幽幽說道:“算了。田副官,告訴他們江寧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