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鋪老板還是硬著頭皮回答:“這些先生真的非常不好意思,我真的聽不懂您在說什么。”
“嘿,你這廝是找死是嗎?”二師兄方木說著就要動手了。
藥鋪老板也怕得要死,額頭冒出豆大汗珠,縮了縮頭:“你,你敢打人,我報警了!”
方木氣的要死。
張狂笑了笑,攔下方木看向藥鋪老板,說:“老板,你這里有當歸嗎?我要買一些。”
藥鋪老板頓時眼神一閃,看向張狂,說:“這位先生,請問您要哪種當歸?”
方木急了,說:“小師弟,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買什么當歸啊,要不我們直接闖吧。”
張狂報以微笑暫時沒有解釋,繼續說:“買當歸自然是補身體,那肯定要極品,最貴的那種啊。”
藥鋪老板笑了,說:“那先生您要幾斤?”
“我要的有點多,因為我是做藥材生意的。”張狂道。
藥鋪老板這才表情徹底松懈,笑道:“您是張狂大人吧,里面請。”
張狂點頭道:“裴老板,辛苦你了。”
“不辛苦。當年要不是有鐘神醫,我們一家早就死在那年的**中了。”裴老板立刻看了看周圍,然后說,“進來吧,鐘神醫等您很久了。”
在方木有些詫異地注意下,張狂邁步進去,裴老板當即關門,并掛上今日休息的牌子。
方木摸了摸他的大腦袋,跟在張狂身后,說:“什么情況?”
張狂笑了:“二師兄,來的時候大師兄都和二師傅定好了,需要說暗號才能讓藥鋪的裴老板告訴我們二師傅和碧兒師姐在哪兒。”
方木詫異:“剛才你和那老板說的就是暗號?”
張狂點頭:“是的。當歸當歸,就是回家的意思。他問我要幾斤,我說很多,那就是要進來商量,待一段時間的意思。”
方木聽懵了。
裴老板這時迎上來走到前面,說:“張狂大人,小人給您帶路。”
張狂笑道:“多謝。”
“不謝。”
裴老板帶路,方木心里有點過意不去,便尷尬不已,道:“那個,老板,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沒事兒,能理解。”
裴老板完全不在意。
在經過幾個轉彎后,張狂幾人來到藥鋪的后面,這里是一片花園,在經過花園,再經過及格石拱橋,幾人走到了另外一條道路上去,再從這道路過去走下坡路,沒一會兒,裴老板在一棟樓房下停下。
裴老板說:“鐘神醫和碧兒小姐就在三樓三零五,張狂大人您自己上去吧,我在下面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