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去戰區的第二年,三師兄中毒、七師弟中毒,沒堅持多久便去世了,后來又離開了幾個師弟。
讓他們當初的約定變成了一場笑話。
現在夜鶯別的不想,只想守住三師兄交給她的事情,那就是守住張狂。
五年前她差點食言了,也自責了五年,在五年后,得知張狂還活著,她就不想再錯過。
于是,忙道:“五師傅,您不去,那誰去?”
五師傅笑了笑:“我問你,我們五個師傅,誰最疼愛狂兒,誰天不怕地不怕,誰是混世魔王。”
花無痕和夜鶯相視一眼,接著一臉喜色和驚訝。
“三師傅!”
“雖然五位師傅都疼愛小師弟,但是用三師傅的話來說就是,欺負我沒問題,欺負我小徒弟,那不行。”
五師傅點點頭,一臉笑意拿出手機道:“你三師傅就在距離龍城很近的地方,坐高鐵一個小時就到了,我打電話讓他過去就行了。誒,你們不知道,五年前你們小師弟被殺的消息傳出,你三師傅直接瘋了,殺進帝都內部,質問君王,那是何等霸氣,哪有什么規則可言。”
“對他來說,手里的劍,就是規則。”
花無痕想到了什么,面色很是難看,道:“五師傅,那次事情我知道。”
“哦,你的確知道。”五師傅差點忘了花無痕的身份。
花無痕點頭,想起五年前三師傅的壯舉后,眼里依舊有佩服閃過,道:“那次,三師傅一己之力迎戰帝都內部的五位高手,打了半個月都沒分出勝負。最后硬是得到我父親一句肯定的話,才離開。”
“我父親說,張狂之死絕非他所愿,他也是心痛不已。已將導致張狂身死的人全部處死。三師傅才罷休的。”
五師傅那眼神中有責怪和威嚴之色,看了一眼花無痕,道:“你父親,不也只是說說。”
花無痕嘆氣。
“父親大人他也有苦衷。”
五師傅擺了擺手,道:“誒,你們啊。要不是我們一起勸你們三師傅,現在夏國的那些個高層絕對沒有一個人活著。但他們如果全部都死了,對夏國來說,是一次巨大的打擊。”
花無痕和夜鶯點頭。
事情的確如此。
那些高層的確可惡。
僅因為張狂的地位威脅到了他們的利益,就使用計謀陷害張狂。
那些高層雖然很壞,但是具備存在的價值和意義。
不管這些高層怎么謀利,但他們始終是想著為夏國好,讓夏國更加強大。
至于自私?
人都很自私。
那些高層為了國家,也為了自己的地位,從而努力著。
張狂那時候權勢大到令人害怕,整個夏國沒有幾個勢力敢和張狂叫板,無論戰區的戰士還是帝都內部的戰士,都以張狂為神,為信仰。
那些高層就擔心張狂心存歹念,萬一造反,這才設計了一切。
五師傅再次嘆氣:“好了,不說這件事了。”
說完,他立刻撥打電話過去。
但他撥打了五六個電話,三師傅根本就不接。
五師傅有點尷尬的笑了笑,說:“痕兒,你給三師傅打。”
花無痕點頭,也知道五師傅和三師傅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