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些人到底從哪兒來的?客輪外面三千北雁鐵騎一點事兒都沒有。”
“那就只有一個推論了,這客輪上的服務員全部都是敵人喬裝打扮,埋伏好的一個陷阱!”
這兩句話頓時讓鐘不離滿臉疑惑:“可是,狂兒和婉兒要結婚的事情只有我們內部人知道,外部人都被狂兒宣傳出去的假消息騙走了,那是誰提前知道我們的行動,然后安排好了這件事情呢?”
碧兒咬了咬貝齒,道:“不管怎么說,今天本來是喜慶的日子,但總有人來這里搗亂,甚至還讓師傅出手,實在是太丟臉了!這都是因為我們實力不強導致的!”
是啊,這是無上兵圣的婚禮,按理說是沒人敢來搗亂的,卻被人明目張膽鬧到這里來了,傳出去后,肯定有人笑話張狂的。
并且,張狂的五位師傅都是大人物,而大人物卻出手解決這樣的小事情,無論對張狂還是對五位師傅來說都是一種恥辱。
關鍵對手不是強者,而是三個小螻蟻。
頓時,幾人都惱怒無比。
方木看到那十個人正在和戰士們戰斗,他大聲說:“奶奶的,快拿下啊!”
只見韓雪和龐統馬上過去迎戰。
而就在這時,張狂忽然開口說話了。
“等一下。”
眾人頓時扭頭看過來。
那些戰士紛紛后退,將十人包圍在其中,并露出警惕的神色。
那十人犀利的眼神直視張狂,似乎想馬上把張狂給吃了一樣。
而張狂卻面色淡然,看了看四周,忽然大喊:“暗處還等機會出手的,全部都站出來吧。一個個地對付,我也嫌煩。”
這話一出,十秒后,暗中便涌現出一些武者。
實力均不一樣,弱一點的化勁初期,強一些的化勁后期,還有十個是罡勁初期。
足足有三十人。
毫無疑問,這些人放在武者世界中,那也是強者了。
楚賢旁邊的柏宇看到這一幕露出一個看死人的眼神,說:“這些人是腦子有坑嗎?還是說看張狂現在實力并不強,所以覺得能殺張狂,一個人動手還不如一起動手嗎?”
“哈哈,柏宇啊,看菜雞互啄就行了。這個時候是傻子才站出去,可能他們還不清楚張狂五位師傅到底有多強,只是知道張狂身邊有幾個化勁后期的手下,所以就有點囂張。這叫什么,這叫不知者無畏。”
楚賢露出了看戲的笑容,他最喜歡看敵人互啄,然后自己坐收漁利,這是最讓人開心的一件事。
柏宇卻忽然露出笑容,道:“主人,說到底還是您通風報信呢,才讓這些人找到了張狂舉行婚禮的場地,這才要鬧事的呢,他們也得感謝一下您呢。”
楚賢聽了臉上的笑容更勝,道:“沒辦法啊,我們需要實驗品啊。那種死太久的人沒什么利用價值,一旦用了就跟剛才那三個廢物一樣,雖然我刺激了他們的神經,可以通過穴位等等手段控制他們像個活人一樣,但這種秘術用在這三人身上,想想也是可悲。”
“不過,也算是實驗一次了。”
“所以,我需要人,還不只是普通人,還要武者,實力強大的武者。而這次死亡的人,都將成為我的實驗品。那活著的強大武者我們抓不到,人死了,我們就能隨便利用了。”
的確,對楚賢和柏宇來說,他們的實力只是化勁后期,兩個人想要對付同等級的人,也只能打個平手,但想要抓住對方還要當成實驗品,無疑是很難的。
雖然楚賢也有王牌,但那是王牌,他不能用來抓捕實驗品,關鍵還需要他自己成長。
所以,這次策劃這件事本來只是想給張狂添堵的,但沒想到絕塵子找上了他,看似他成了絕塵子的棋子,其實絕塵子也是他的棋子。
別看絕塵子好像很了解他的樣子,其實最了解的東西是最片面的,那都是他做出的假象。
而此刻場中,那幾十個人紛紛將警惕的眼神看向張狂,他們也的確是那么想的,人少對付不了張狂,那還不如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