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他心里有些不悅,但如今夏國戰事吃緊,他不能坐視不管,所以選擇沉默。
而秦浩最后一句話,震懾得茍同和韋正渾身一顫。
但兩人也不是善茬,根本無懼。
“以前的張狂是沒有暴走,可現在帝都的事情就是因為張狂鬧起來的,這樣的人,要毀滅帝都,還能放心把兵權交在他手上嗎?”
“是啊。他體內的“詛”可是曾經鬧得沸沸揚揚,不知道多少人因為“詛”而死。張狂這樣“詛”的容器,怎么能允許存在我們大夏國。”
秦浩聽了冷冷一笑,說:“那么我就很好奇了,兵圣體內有“詛”的事情你們從哪兒聽說的呢?連一直聽命于君王殿下的情報網都沒任何消息傳過來,你們卻第一時間知道了。”
茍同和韋正面色一變。
秦浩瞇著眼注視兩人,繼續說:“你們兩個是早就知道不匯報圖謀不軌呢,還是說你們兩個就是專門要害兵圣呢?你們應該知道現在兵圣對大夏國的重要性,你們卻一次次挑撥兵圣和君王殿下的關系,你們居心不良啊。”
茍同立刻指著秦浩說:“你不要血口噴人。”
“只是嘴上這么說,你有什么證據!”韋正說道。
秦浩說:“雖然我沒什么證據,但老夫就是看你們兩個人不爽。目前大敵當前你們不對付外敵,卻在這里搞內斗,你們……”
話沒說完,君王殿下聽不下去了,立刻打斷并大喊:“夠了!”
秦浩立刻移動兩步上前跪下,說:“君王殿下,是老頭子我無禮了。”
這讓君王本要發火的心,看到秦浩馬上低頭,他心里的火氣一散,說:“都不要說了。現在帝都市民人心惶惶,我們卻在這里吵架。”
秦浩、茍同、韋正三人均是點頭不再議論這件事。
君王又接著說道:“你們發布這樣的信息,就說這是罕見的惡劣天氣,讓帝都市民注意。至于為什么不能離開帝都,就說是外面更危險,是我們設置了力量屏障,不讓他們離開的。”
“不管如何,先把市民的不安興許給我平穩下來。如今帝都有幾千萬市民,要是都慌了全部亂起來,整個帝都會直接淪陷。”
眾人紛紛點頭回答:“是,君王殿下!”
于是,眾人便立刻按照君王所說的去做。
而回去的路上,茍同偷偷看了一眼從正殿離開的秦浩,眼中有殺氣蔓延,說:“這次會議就秦浩來了,我本以為沒什么變故,一切都能按照我們設計的走,卻沒想到秦浩改變了這一切。”
“這還只是一個支持張狂的人,其余好幾個人都還沒來。誒,看來我們的行動不會很順利了。”
韋正卻得意的笑了笑,說:“這可不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