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李斯銘還在裝,所以也就順著李斯銘的話繼續跟李斯銘演戲,他在給李斯銘挖坑。
果然,李斯銘開始思索起來,可是任憑他怎么思考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著,他一臉臣服的樣子,說:“請前輩賜教。”
張逍遙笑了笑,但也是皮笑肉不笑,他覺得李斯銘真的是太能裝了,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都還能裝。
“這李斯銘借助要跟張狂拜師為由,一直在打探我和張狂的信息,并且一直在找機會,現在卻還一直裝自己不知道,還一臉要跟張狂拜師的樣子,呵呵呵,你要裝是吧,那我就讓你裝個夠!”
他心中有了一個壞主意。
于是,他嘆了口氣,說:“賜教談不上,不過你的確讓張狂非常失望。你想啊,之前張狂海納百川,不計較你的無禮和過失,還指點你,讓你的修為突破那么多,可現在你是怎么做的?你為張狂分擔了什么?他給了你機會,可是你卻抓不住。”
李斯銘整個人都傻了,面色蒼白。
“這這這,這……我居然這么垃圾!那我該怎么做啊?”
張逍遙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你知道我為什么說你假嗎?”
“為什么?我已經非常認真了,而且還非常誠懇,怎么可能會假,我對高人的忠心天地可鑒,我是一心一意想要拜高人為師,我崇拜高人,尊敬高人啊,一直都是真心真意,不是假的!”
李斯銘變得有點激動起來,的確啊,他一直真心地想要拜張狂為師傅,可是現在,他卻聽到張逍遙說他假!
怎能不激動。
不過,在他激動過后,卻是發覺自己的行為有點過分了,于是連忙說道:“前輩對不起,晚輩太激動了,我錯了,不該對您這么說話的。”
張逍遙有點無語,他還以為李斯銘這是要動手了,卻沒想到李斯銘還能沉得住氣。
“這老小子不愧是一把年紀了,居然這么能裝,要不是我不能一瞬間秒殺你,我現在就恨不得殺了你呢!”
但張逍遙也沉得住氣,因為相比李斯銘,他存活的年月不是李斯銘可比的。
于是,他再次開口說道:“我說你假,不是說你對張狂的心意假,而是你的舉動,你的行為很假。”
李斯銘聽了這話,更加疑惑了,連忙詢問:“不知前輩這是什么意思?”
張逍遙嘆了口氣,顯得有點失望的樣子。
李斯銘便立刻低著頭,咬了咬牙,說:“對不起前輩,是我愚鈍。”
他握緊了拳頭,為自己領悟不到張逍遙的意思而自責。
但張逍遙其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表達什么意思,只是在順著李斯銘的話去說話。
他眼珠子一轉,思考了片刻,忽然想起了什么,笑著說:“我的意思非常簡單,就是想說你做事情顯得有點假了。你想,你要對一個人好,你會刻意的表現出來嗎?是不是直接就去做了?”